?”
牧师道:“具体的变故我也无从得知,只是有人告诉我,海军方面接了货后,航线稍稍做了些改变。”牧师欲言又止,似乎在吊人胃口,但当他看到眼前的年轻男子微微皱眉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降心之术用错了对象,连忙接着道出让李徽猷眉头更加紧皱的四个字,“朝鲜半岛”。
最后,李徽猷只扔下三个字“知道了”,便转身而出,直到他离开这座建于两百年前的古朴教堂,也算手掌生杀大权的情报战线的老家伙才稍稍松了口气,就算当年离国前他站在那位执掌情报战线多年的秦姓老将的面前,他也没有如此的局促过。目送那个如剑一般挺拔的身影消失在教堂的正门外,他才下意识地用手拎了拎后颈上的衣裳,就这半刻的工夫,他居然紧张得出了一背脊的冷汗。可是,谁在面对这样一个出世后便大杀四方的凶神时能不如此紧张呢?据手下传来的情报显示,这个姓李名徽徽的男子有无数个代号,但每一个代号的背后是足足的鲜血和人命,哪怕那些都是对国家和人民有威胁的恐怖分子或叛逃者,可那也是真实的鲜红的血液和活生生的人命啊。老牧师作为情报头子,死在他手里的性命也不在少数,但是跟这个大杀四方的凶神比起来,似乎所有的人头加起来还没有人家中东一役的一半。
李徽猷缓缓走出教堂,却与一个俊异非凡的男子擦肩而过。而过,两人不约而同地回头,均微微皱眉。
“是你?”
“是你?”
但很快,两人便发现,自己眼前的人并非自己所认识的那位,只是皮囊长相上居然和自己认识的人毫无二致。
李徽猷笑了笑道:“传闻罗宾柴尔德家族太子爷吊而朗当,但却有一个能力超群的同胞弟弟,我说得可有错?尊敬的罗宾柴尔德先生!”
古老家族的二公子却皱眉后没有露出一丝笑意:“你是谁?”
李徽徽笑道:“家弟李云道,在香港与你应该有过一面之缘。”
在李云道面前自称葛风的男子眉头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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