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开。”
“现在到中环来。”
三人被绑匪引着几乎将整个香港转了一大圈,接近下午三点,那声音又打来电话。
“现在到中环置地广场,李sir那儿有很多无辜的群众,我几名手下昨天辛苦了一晚上,装了不少炸弹,如果我发现任何警察的踪迹,你就得为那些无辜的性命买单喽!”
“南哥,怎么办?”李若飞本就不是大奸大恶之徒,听说在人群密集区装了炸弹,顿时失了方寸。
坐在后排上的“阿b”突然开口:“云道,如果一旦他们发现我这个阿b是假扮的,别的不说,就这几颗炸弹就够我们喝一壶了。”原来车上的阿b是毛浪假扮的,他和阿b身形几乎相当,戴上墨镜,乍一看还真看不出他是冒牌货。
李云道倒是不缺少应付炸弹的经验,在苏州和莫斯科都有过类似的经验,但是今天的局面的确有些棘手,他倒是不在意什么国际性的爆炸大案,但这些人命才是他最为在意的。
不知为何,下山后直接或间接死在他手里的人越多,他就对生命这种事物越发地敬畏,这与敬畏昆仑山破庙里的神像有本质地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