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姐夫,您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然我这个小舅子第一个不答应。”
李云道苦笑不已:“哪儿还有精力卖乖,正琢磨着怎么应对你家那位呢!”李云道竖了竖大拇指。
阮小六冷不丁地缩了缩脑袋,摸了摸后颈:“你一说她老人家,我就头皮发麻。”
“怎么?被揍怕了?”
阮小六飞快摇头:“老祖宗可从来不动手,她老人家单动动嘴皮子,我浑身上下也得蜕两层皮下来。”见李云道疑惑地看着自己,阮小六解释道,“谁也架不住一天做六千道心算题啊,算错了还得受罚,错一题加一千道,家里头除了我姐,剩下的估计到现在都有心理阴影。”
李云道哭笑不得:“就这样?”
阮小六惊恐地看着李云道:“这还不够。”
不是每个人都能窝在昆仑山读上二十来年的等身书,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对着一部《庄子》正过来读自得其乐反过来读也依旧津津有味的。
李云道淡笑着摇头,无论是弓角、徽猷还是自己,打小就在老喇嘛噶吗拔希的教育下长大,弓角认为每天四点起床拿铁笤帚扫院子是天经地义,徽猷也没觉得日日在厨房对着锅碗瓢盆也什么份外之事,李云道更可能觉得那些发黄古籍就是自个儿生命的主旋律。
“走吧,抽完这根烟就进去吧!”阮小六很小心地将烟掐灭,又拿口腔喷雾对着口中喷了喷:“老祖宗不许我抽烟,被闻到的话,指不定又是一顿狠批。”
李云道也吐出最后一圈烟雾,掉头看了看空荡荡的院子:“怎么就你一个人?”
阮小六不解地看着他道:“还想有谁?我姐在美国,你又不是不知道。”
李云道小声道:“上次疯妞儿进医院,不是一大家子……”
阮小六笑道:“那是在医院,这是在家里,能一样吗?老祖宗好静,没事谁也不敢回来叨扰她老人家。我这不也是被一个电话召回来的嘛,否则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来自找苦吃啊。”
-->>(第2/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