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才不会呢!”
李云道给了小家伙一记响栗,翻了一记白眼:“就知道袒护死人妖!”
十力嘻嘻笑着靠上来搂住李云道的脖子:“云道哥,你说大师父会来吗?”
李云道微微愣了愣,如果说下山前他对那个在宽大喇嘛袍中瘦得不成人形的老喇嘛还有些怨言的话,此时此刻,他对那个无亲无故却将自己拉扯到的老僧人充满了极为复杂的情愫,是感激,是怀念,是懊恼,是后悔,还是尊重?这一点或许连自己也说不清楚。
“大师父没有手机,咋通知?”李云道翻白眼反问小喇嘛。
十力嘉措嘻嘻笑道:“大师父哪里还需要什么手机!”
李云道想想随即释然,同共生活了二十余载,他到今天都不知道这个法号噶玛拔希的老喇嘛到底活了多少岁了,发生在喇嘛身上的事情,似乎用常理解释也解释不通。
“张无极呢?”李云道问张小蛮,“你那个白胡子师侄呢?”
提起张无极,张小蛮就牙痒痒,一脸恨恨道,“山上回信说,他带着野人和狗下山济世了。哼,每次都找借口,我看他就是在山上呆得无聊,才带着徒弟和狗狗下山找乐子了。”
李云道笑道:“无极道长早是方外高人,出门云游也是寻常事啊!”
张小蛮单手叉腰,葱玉般的食指指着李云道说道:“他是方外高人,那我呢?他是我师侄!”
李云道嘿嘿笑着不说话,顺手抄起一卷《道藏》:“小蛮同学,今天我来给你讲讲《淮南子》……”
小道姑立刻捂上耳朵:“我不听我不听!”
李云道也没有翻开书册,便幽幽颂道:“夫道者,覆天载地,廓四方,柝八极,高不可际,深不可测,包裹天地,禀授无形;原流泉浡,冲而徐盈;混混滑滑,浊而徐清。故植之而塞于天地,横之而弥于四海;施之无穷,而无所朝夕。舒之幎于,卷之不盈于一握……”
小道姑一开始拼命捂着耳朵,但看着李云道悠然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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