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在席间很少说话,只美目涟涟地望着侃侃而谈的救命恩人,原先以为这人就只是一个粗俗的警察,却没料到能如此旁征博引出口成章,酒量更是大得吓人——一开始三人还很文雅地用酒盅,三杯后便换成了青瓷碗,酒酣后三人便一人拿着一瓶茅台。
这种把白瓶当啤酒一般的喝法文心是头一回见到,秦潇潇倒仿佛看惯了一般,还时不时地敲上两记边鼓。
“潇潇,李局这样子的喝法,吃得消吗?”文心有些担心。
秦潇潇摇头笑道:“你没看到他们在京城里的喝法,那才叫吓人,我爷爷说过,云道的酒量比他年轻时有过之而无不及,你就看着吧。不过他们要真喝趴下,就该我俩头疼了。”
席间崔剑平又提及当年与李云道不打不相识的经历,更是拿起酒瓶自罚三口。
李云道悍然陪了三大口道:“所谓兄弟,诗经说,凡今之人,莫如兄弟。意气相投,志同道合,是谓兄弟。没有那一番交手,咱也不知道是不是意气相投志同道合啊!”
喝得六分醉三分酣的崔剑平趁着酒意,手舞足蹈:“轻轻的风像旧梦的声音,不是我不够坚强,是现实太多僵硬……”
这是一首很老的歌,在微醺的崔剑平口中唱出来却多了几份青春的气息。
崔剑安喝得也不少,但他属于越喝越清醒的那一类,见哥哥剑平已经开始稀里糊涂地跳舞,便知道差不多到量了,招呼候在一旁服务员上醒酒汤。
三进院内兄弟情深,二进院里此时也觥筹交错。
“兄弟,这卧龙苑的确不俗啊,连服务员也长得赛过女明星啊!”娄大鹏眯眼端着酒盅一饮而尽,眼神却在汤力身后一身旗袍的服务员胸口打转。
汤力岂能不知娄大鹏那点恶趣味,当下笑笑道:“早安排好了,吃完饭咱们就去老地方。”
娄大鹏自然清楚汤力口中的老地方,便是自己也有一份干股的综合会所春江花月,只是不知为何,今晚站在汤力背后的那小娘鱼,一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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