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仅存的一丝期望。
深夜,好心邻居听到屋外有动静,却只以为是猫猫狗狗的深夜嬉戏打闹,也没去多管,却不知道家中用来点煤油灯的煤油丢了一小桶。
一场突如其来的深夜大火直接将街边一侧的房子几乎在一夜间烧得一干二尽,落后的北方小县城,连消防车都进不来的街道,人们只能看着那场大火将一切吞噬殆尽,鲜有人能走出那些燃烧的房子,包括她的二叔,婶婶,刚上幼儿园的妹妹,还有那位好心的邻居。
她望着雄雄烈火,没有哭,也没有笑,只是静静地望着,面无表情。傍晚迎头而倾的那盆凉水此时已经在她脑袋上结成薄冰,在凌冽的西北风中,她瑟瑟发抖,也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某种不为人知的兴奋。
大风引起了政府官员的重视,腊月寒天,北方仍旧有不少燃煤取暖的家庭,最后认定起火原因是二叔一家取暖不当导致的这场大火,而她则被认定是这场大火为数不多的几名幸存者之一,县长慰问了被安置到孤儿院的她,那个中年白头的官员拉着她的小手安慰了许久,临走时还特意吩咐秘书对这个大难不死的姑娘要“额外多加关照”。
等过了两个月她被人领进县城招待所看到那个只穿着浴衣袒露着胸膛的县长叔叔时,才知道所谓的“额外多加关照”指的是何种额外。县长叔叔笑着帮她脱掉外衣的时候,她一声不吭,任由那名白日里正义凛然的县长摆弄自己。
一直到一身白肉的县长褪下她那条打了起码三个补丁的内裤时,她才默默抄起手边茶几上的水果刀,没有丝毫犹豫地送进了县长的小腹,一连三刀,而后她不着急穿上衣服,也不遮掩身上的任何一处,只是默默看着县长流血了一地鲜血,良久才拿起招待所里的电话打了110报警。
等县公安局局长匆匆赶来的时候,脸色早已经惨白的县长大人几乎奄奄一息,在送去医院上的路上,被小县城百姓喊成乔扒皮的县长大人一命呜呼。
那一年,她还不满十三岁。
对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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