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猛地一睁,伸手一记拇指按在医生的颈动脉处,那医生身子一软便软瘫了下去。络腮胡子一惊,连忙去取腰间的警卫棍,只是还没等他打开警卫棍的皮扣,刚刚呻吟不止的病人便一掌劈在他的颈间,拉扎克脖子一歪,也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地,他闻到一股恶臭,瞬间惊出一身冷汗,睁开双眼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缚住双手双脚,绑在隔帘内的病床上,刚刚那名赌客手中拿着一个小瓷瓶,正眯眼打量着自己。
“嗯,我是个不太喜欢跟人绕弯子的人。长话短说,告诉我,你把人藏在哪儿了?”何大海不知何时换上了青蓝色的医生服,戴着口罩,一手拿着针筒,一手拿着不知名的注射用药,看上去颇是瘆人。他说的是很地道的马来语,这样拉扎克瞪圆了双眼。
“我可以把你嘴里的破袜子取走,但是你如果发出任何声音,嗯,这是青霉素,你应该知道,你自己青霉素过敏吧?”何大海刚刚已经用医疗中心的电脑查看过拉扎克的资料,这家伙果然马来西亚人,在马来西亚陆军当过装甲兵,三年前退役,一个月前才来澳门,入职体检报告上写着他严重青霉素过敏。青霉素是医疗中心常备药物之一,此时成为了何大海手中一记杀着。
拉扎克看着那针管,吓得瞳孔收缩,拼命摇头,被何大海脱下臭袜子塞住的嘴里不断发出嗯嗯的声响。
何大海将钟头搁在他的一侧面颊上,取去他口中塞着的破袜子:“珍惜生命,远离谎言哦!”何大海眯眼笑着提醒道,在拉扎克的眼中,这人已经跟传说中的魔鬼没有什么两样。
拉扎克对着空气狂呼数口气,但臭袜子在嘴里留下的味道却不是轻易能够排出去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了我!”拉扎克骨子里还是有些军人的铁血风骨。
何大海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拿起针管,径直插进拉扎克的大腿肌肉。
拉扎克吃痛,张口便嚎,只是还没等发出声音,那只臭袜子又堵住了他的嘴。
“嗯,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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