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齐褒姒置身事外,又变相威胁齐褒姒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后果自负。
齐褒姒哪里管他是什么黑二代,闻言便冷冷道:“玲姐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当初移情别恋,玲姐把孩子带走也是法律认可的事情,你现在生不出孩子,就来打玲姐孩子的主意,无论是法律还是道义上,都是立不住脚的。”
戚小江眯眼,显然是齐褒姒一段话引起了他的怒意,但碍于李云道和李云道背后的关芷由香,他也不好发作,只冷冷道:“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当中还有诸多你齐小姐不知道、白玲又不能说于你听的事情缘由,所以你单听白玲片刻之辞,就断定是我戚家对不住白玲,这样的双重标准恕我戚小江不能接受。”他顿了顿,接着道,“强龙不压地头蛇,李先生,我暂时还不知道您是何方神圣,但是有这位小姐为您保驾护航,肯定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踩两脚的小蝼蚁。既然这样,我觉得这事儿您弄清楚再插手也不迟,到时候如果您真的要为白玲撑腰,我西湖戚家也不是被人喊两句就缩了脖子软了腰的孬种。祁师傅,我们走!”
戚小江扶起祁尚德,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室。李云道冲女忍者点点头,后者出门后瞬间消失。
见只剩下李云道一人,齐褒姒叹了口气道:“对不起,又把你拖进了一场莫名其妙的是非。”
李云道微笑摇头:“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吗?”
齐大祸水靠了过来,将额头抵在李云道的下巴上:“不知道为什么,戚小江最后一段话,我觉得可信度很高,但我不愿意去怀疑玲姐,我想玲姐应该不会骗我的……”
李云道笑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你有,我有,白玲也有。每个人也都曾犯过错误,有些错误我们并不想让别人知晓,这也无可厚非。我想白玲也没料到戚小江会直接冲来找你。不过,你说得对,戚小江最后一段话,可信度非常高,如果真是这样,白玲应该还隐瞒了一些很重要的信息没有告诉你。比如说,当年她是怎么嫁入戚家的,又比如,嫁入戚家,她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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