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举不得不说是一石多鸟。
“云道,我知道,你一定觉得老哥哥是不是挖了个大坑给你跳。”朱子胥叹了口气,扔给李云道一枝烟,这几天朱子胥平均每天需要两包烟,已经达到了他烟民生涯的最高峰了。
点燃烟,抽了几口,见李云道仍旧不说话,朱子胥接着道:“云道,老哥哥也承认,把交巡警扔给你,不是没有私心。金浩与于柏明就不谈了,王一珉是我的老部下,忠诚度无须考验,乐军和朱卫国也都是实诚人,包括你的本家李明,这些都是咱们自家的兄弟。说句实话,把他们直接扔进火坑里,老哥哥我真的于心不忍啊!”
李云道苦笑着摇头:“老朱,您就忍心把我一个毛头小伙摁进火坑里,然后还踹两脚?”
朱子胥失笑:“这比喻欠妥当啊,我不承认啊!”笑着抽了两口烟,他接着道,“云道啊,官场如战场,古往今来人走茶凉的刻薄例子也不在少数,老哥哥知道你的人品,所以将兄弟们托付给兄弟你,我才放心啊!”
李云道听出了朱子胥的言外之意,上次在朱子胥的书房里,他已经听出朱子胥想让他扛起朱系大旗的重任,今天这般苦口婆心,更形同于托孤。
李云道并非不想接受朱子胥的好意,毕竟手上的筹码越多,将来在局里的话语权也将越大,加上因为钱强事件,虽与康与之素未谋面,但早已心生芥蒂,潜意识里,李云道将康与之视作了钱强案的间接凶手——毕竟如果不是康与之的那个电话,钱强的妻子得以完善的治疗,或许钱强的发妻就不会死,就算器官移植后钱强发妻因为种种原因而离世,也不会让钱强这员干吏对他一直为之奋斗的体制产生极大的怀疑。
朱子胥见他又进入了沉默,知道他需要一些时间思考,两人相对而坐,沉默了大约两枝烟的时间,最后李云道才抬头道:“朱局,首先感谢老哥哥的好意……”
这话一说,朱子胥心中一个咯噔,连忙道:“云道,你得考虑清楚了……”
李云道笑道:“我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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