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咱们眼皮子底下,保准出不了事。”
蔡明阳摇头道:“能保得了一时,哪能保得了他们一世?咱们这辈人,差不多都行将就木了,张着翅膀也护不了几年的犊子了。鹏震兄进了八宝山,我就估摸着咱们几个也离那天不远喽!”
此时恰好送走阮家老祖宗秦孤鹤走了回来,听到这句话,笑道:“明阳兄说得有理啊,我们也就再给他们铺几年路,差不多的时候,就要功成身退喽!”
蔡明阳点点头,又看向陈霖老爷子,问道:“老狐狸不肯松口,你准备怎么办?”
陈霖冷笑一声,又回头看了一眼赵家别墅群:“降不了魔,还是和尚法力不够深啊!”
蔡明阳道:“要不,把那尊大佛搬出来?”
陈霖摇头道:“暂时还不用。我料想,赵老三封锁了消息,一蹴而就的把戏,就连赵老头自己也不定清楚小家伙在玩的把戏。先敲打敲打赵老头,实在不行的时候,再去请那位出马也不迟。”
秦孤鹤道:“我认为介之兄说得有道理,我刚刚观察若普兄的脸色,的确有些将错就错的意思在里头,我们这当口上门兴师问罪,也算是借若普兄的手给赵老三上上发条。南部战区不是他赵老三一个人的王国,这天下不姓赵,姓共!”
其余两位老人都笑了起来:“说得好!”
广州白云机场附近商务区,半夜时分,一辆掩着车牌的依维柯驶入酒店地下停车场,在摄像头的死角位置,从车上南陆续续下来近十六人,人人都是迷彩服加制式军靴的打扮,下了车便习惯性地结队报数。一名军士长一样的中年男子挺胸负手,轻喝道:“讲一下!”
所有人立刻呈立正姿势,而后军士长又喝道:“稍息!”
迷彩服们动作整齐划一,明显受过非常良好的军事训练,身材挺拔,目露杀气,看样子应该都像是军中精锐,只是此时他们接了命令摘去了肩章,乍一看,跟普通保安公司的保镖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军士长冲队首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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