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那位二哥会不会,我就不敢保证了!”
李云道猛地蹙眉,赵忌耸耸肩膀道:“你以为我跟玉娆的事情,会是谁捅给那位老人家的?”
李云道再度见识了豪门世家子弟之间毫无亲情的利益之争,如果赵平安是那种对自己亲兄弟都敢下死手的人,他有什么理由还留自己一条命?唯一的理由就是自己这条混水摸鱼的小角色如今还入不了赵平安的法眼。
李云道皱眉道:“赵二叔这招借刀杀人玩得的确不动声色,可是他不担心你们家那位老人家有想法?”
赵忌笑了起来,声音有些苍凉:“李云道,看来你还是没有理解老一辈们的心态。你觉得是一个退居二线的儿子重要,还是赵平安顺利走上金字塔顶更重要?”
李云道长叹了口气:“看来我还是太幼稚了些。”赵忌道:“你不是幼稚,而是有人情味。但是你要记得,很多在官场上浸淫多年的老人,他们眼里看重的,跟你想象的,是完全不一样的。”
李云道在昆仑山读经史子集,历史就像一部残酷的淘沙器,古往今来,能载入史册的家族牺牲品寥寥无几,人们能记得的大多是斗争中的胜利者,故而才有历史往往是赢家来谱写的说法。
“说了这么多,我的建议你考虑得如何?”赵忌望着李云道,眼神里有股说不清的矛盾,或许对他来说,连手外人对付自己的亲哥哥,也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
李云道苦笑:“我能不答应吗?”
赵忌笑了起来:“识实务者为俊杰。”
李云道摇头:“其实我也是自己着想,赵二叔是高高在上的封疆大吏,随随便便一根小指都能把我像蚂蚁一样碾死,背靠赵三叔这棵大树,想来对我或者对我们老王家来说,似乎也没有什么坏处。”
赵忌听到“老王家”三个字,顿时眉角飞扬,显然觉得自己在准备孤注一掷的时候,选对了盟友,不过,他马上面色便阴沉了下来:“李云道,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胆敢背叛我们今天的结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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