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漂亮。
进了山以后,李云道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照顾着身边的女子,最后干脆将王凤驹接了过来自己抱在怀里。此时坐在小土包前的断木上,李云道小声对怀中的孩子道:“凤驹啊,在这里住着的,是你的祖母,祖母就是爸爸的妈妈。”
摆上巧婶准备好的饭菜碗筷后,李云道带着凤驹一起磕了几记响头:“娘,儿子带两位儿媳妇儿和孙子来看您了!”
一旁的老烟吧嗒吧嗒抽着旱烟,老泪纵横:“妹子,你儿子出息了,你在泉下也该瞑目了。”
李德宝默默除着坟头上的杂草,只留下那些看上去很美的鲜花:“我爸说,这是姑姑生前最喜欢的一种花,村里人都叫它春秋花,因为这种花会在春天疯狂地生长,在夏天枯萎,但又会在秋天复活,长势比春天的时候还要迅猛。”
蔡桃夭也磕了四记响头,对着那坟包喃喃道:“妈您放心,我会穷尽我这一生做一个好媳妇,也会用尽全部力量照顾好云道和凤驹。”
阮疯妞却揉着肚子磕头,在心中默念道:“婆婆啊婆婆,您一定要保佑我给你们老李家添个儿子啊,我嫁的可是李云道,将来儿子也姓李呢!”
一行人将最后的时间留给了这个心心念念了三十年母亲的青年,任由他一个人坐在坟头旁,喃喃说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
“娘,说实话,从那大桥上跳下去的那一刻,我真的以为自己死定了。那江水真的很冷,冷得我连浮在水面呼吸都觉得困难。那些南美的杀手是真想要我的命啊,桃夭生凤驹那天,他们又来了,那天晚上我真的又急又怕,万一桃夭母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您说往后这日子还咋过啊?”
“娘,这次我又犯一次浑,明明知道大坝下面全是炸药,明明知道夭夭和凤驹还在京城等着我回去,可我还是一个人就揪着那个杀人犯上了大坝。娘,那是几千公斤的炸药啊,我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万一真爆了,估计连我的骨头渣子都找不着一片。娘,儿子这么做是不是特别不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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