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还是让那名空姐送了过来。
漂亮空姐再次走过来的时候,一脸委屈:“先生,还是那位小姐的纸条。”
李云道终于回头,看到冲自己扬了扬下巴的薛红荷,冲漂亮空姐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朋友脑子有些问题,你别介意!”
李云道指着自己的脑袋,瓜子脸的年轻空姐一脸恍然:“怪不得……”
空姐离开后,李云道再次陷入了沉思:绑架走小不点的究竟是何方神圣呢?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喂,你说谁脑子有问题?”薛红荷的声音打断了李云道的思路。
李云道转头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嗯?”
见李云道装傻,薛大妖孽眼珠子一转,在李云道旁边座位上的一位仁兄耳边耳语几句,又可怜兮兮做哀求状,那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看看李云道,又看看薛红荷,叹气摇头,起身时还不忘语重心长地嘱咐一句:“兄弟,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才知道糟糠之妻才是最弥足珍贵的。”说完,仁兄转头又看了薛红荷一眼,一脸怪异,估计是没想通某些事情。
一句话说得李大刁民莫名其妙,薛红荷再三感谢那位仁兄后,这才心满意足地在李云道身边坐了下来,得意洋洋道:“我跟他说,我是你老婆,你出轨要跟我离婚,这回去西湖是找小三会合了。”
李云道的眉心立刻呈现出一个大大的川字,他是拿这位陈家的小姑奶奶没有任何办法,别说是自己了,按弓角的说法,在老陈家,除了那位收养她的老陈头能降得住这妖孽外,其余的一概都是这位小姑奶奶的手下败降。也曾陈家的某几个厉害角色想给这位跟老陈家毫无血缘关系的女子一点苦头尝尝,没想到偷鸡不成反蚀了好几把米,差点儿被这妖孽不依不饶地反击到崩溃,有两个直接躲到了国外,到现在还没有回国。李云道知道薛红荷和薛绿荷的成长环境完全不一样,这才造就了红荷泼辣和绿荷温婉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性格。事实上,李云道也很理解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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