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道感到惬意,躺在姑苏金鸡湖畔的工地里看蓝天时,他想的是出人投地,如今,他躺在距西子湖不远的小院里,想的却是白沙湖大坝下的那几十万百姓,他不需要别人的感激,不需要百姓的感恩戴德,只需要有人能懂自己,那晚所冒的风险便足矣。
“小师弟,快起来,地上凉得很,这样躺着要受寒的哟!”从厨房端着小碗出来的绿荷轻呼道,“听话,堂屋里还有把躺椅,你去取出来跟老师一块躺着聊天!”
李云道嘻嘻一笑,当真去堂屋取了躺椅出来,一老一少,一个喝着米汤,一个喝着绿豆汤,天上的风儿吹着,树上的雀儿叽叽喳喳,生活仿佛一下子就慢了下来。
午后老爷子雷打不动地要午休,李云道蹑手蹑脚地出了院门,刚轻轻掩上门,却冷不丁地发现门又被人拉开,他吓了一跳,不过等看到是绿荷师姐,这才嘻嘻笑道:“师姐,我得请假出去一趟。”
绿荷将手中用薄荷叶子泡好茶杯塞进他的手里,嫣然笑道:“还未到三伏天就已经三十度了,带着这杯茶。”透明双层玻璃杯上写着“庆祝浙北大学哲学系建系三十周年”的字样,应该是老爷子参会的纪念品。
李云道也不推辞,拧开杯盖,清香扑鼻,李云道咕咚咕咚饮了几大口,杯中薄荷茶便见了底,他将杯子塞回绿荷手中,笑道:“好香,不过还是没有我的绿荷师姐香!”
调戏得绿荷师姐俏脸通红后,这始作俑者这心满意足地沿着小河畔慢吞吞地挪向外面的世界。
西湖凯宾基宾,李云道循着房间号找到了齐褒姒的房间,轻轻敲了两下,又摁了门铃,却无人应答,李云道正皱眉之际,对面的门却看了,齐褒姒探出脑袋,冲李云道招了招手:“这边?我在玲姐的房间。”
齐褒姒很熟练地打量了一下走廊,确认没人,这才飞快从对面房间小跑出来,举着门卡飞快刷卡开门,而后一把将李云道拉进了房间,动作如行云流水,毫无凝滞。
李云道哭笑不得:“怎么弄得像是在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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