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嗑牙齿的游戏。她的牙很白,皮肤更白,脱下苗族服饰换上城里姑娘的衣裳后,更显得清新脱俗。又无聊地吐了吐口水泡泡,她才躺回小床上,过了一会儿,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事情,从床下的拿出一个固定在隔板上的纸包。
这是是一个用报纸包起来的包裹,她一层一层展开后,里面是六、七沓纸币,看上去是一万一沓,她突然叹了口气:“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是得找份工作。”她今天出现在咖啡店其实是想去找工作的,她观察李云道好几年,知道他极少会出现在这种咖啡厅,这里离公安局又近,还有免费的电脑可以上网,做一个服务员她觉得以自己的能力应该绰绰有余了,可是不偏不巧,李云道居然在店里出现了。这个意外把她吓坏了,她下意识地就想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哥哥曾经想要这个男人的性命,所以她不自觉地有种负罪感。等发现自己被一个中年大叔撵上的时候,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她不知道中年大叔是谁,有没有枪,哥哥说过,很多坏人都有枪——这里的枪可比山寨里的土铳猎枪要厉害得多,这一点她从哥哥家里的电视里已经学到了很多,她还要找到哥哥,可能不能把小命就这么轻易地搭进去。于是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忙不迭地逃回了自己好不容易才租下来的地下室里。
地下室很潮湿,但对于在山寨里住习惯了竹楼的她来说,这也算不上什么,就是味道有点儿呛人。她原本想得离李云道那家伙近一点,可是一打听那里的租房价格,吓得山里姑娘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哥哥留在家里的钱在这五年里已经被自己用掉了不少,现在浑身上下所有的钱加起来都在那个用报纸裹起来的纸包里。这几年一个人生活,她也吃了不少亏,不过吃一堑长一智,她现在已经知道把装钱的包裹用胶带粘在床板的背面,不钻进床底下仔细地搜查,是发现不了的。
“咚咚咚!”有人敲门。
敲门声惊得她从床上立刻跳了起来,她警惕地从枕头下抽出一把匕首,匕首握进手里,这才令她心中多了一份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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