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雨将他淋得浑身湿透,头发上的水流如小溪一般不断流进脖子里。他抹了把脸,蹲在一处犬舍前,口中的高频哨发出无声的频率,一条新来不久的德国黑背警犬之前正焦躁地在犬舍水泥棚中来回踱着步子,见到这浑身湿透的青年后,汪汪叫了两声,不一会儿便安静地伏到地面上,乖乖地将脑袋放在两只前爪的中间。他又如法炮制,终于第二只、第三只新晋警犬都安静了下来,等到他蹲在第四个犬舍面前的时候,他发现之前默不吭声的警犬们都从棚窝里走进小院,隔着铁栅栏,上体前倾,后肢蹬地,调来警犬支队后,他便花过一番功夫研究过狗的姿势,这种姿势说明警犬进入了攻击状态,但它们却带着一些恐惧,到底是什么让这些训练有素的警犬也会觉得恐惧呢?他的目光落在走道的尽头,从雨幕中走出一个撑着伞的青年,他微笑着,冲他挥了挥手。
章徐鹤皱了皱眉:“新来的?”他的确听说最近会新分配来几个训导员,都是之前在部队训练军犬的高手。一般来说,训犬员身上都会带有自己的狗的气味,所以警犬们对这位“新训犬员”产生敌意也是在所难免的,毕竟狗的嗅觉灵敏,而且地盘意识也相当强。
那一脸微笑的青年撑着伞,望着蹲在大雨中仰头看自己的章徐鹤,问道:“你怎么也没打把伞。”雨很大,显得他说话的声音很轻。
章徐鹤看了他一会儿,便失去了兴趣,重新将注意力转到狗的身上,只淡淡扔下一句:“没来得及。”
那青年蹲到章徐鹤身边,将伞下一半的空间让给章徐鹤,但姓章的小伙子似乎并不领情:“躲在伞下会吓到警犬的。”
“行!”那青年居然很好说话地将折叠雨伞收了起来,陪章徐鹤一起冒着大雨蹲在犬舍区的走道里。章徐鹤发现一个细节,当这个青年蹲下来后,原来在狂躁不安的警犬在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吹高频笛的时候,居然夹着尾巴躲到了犬舍窝棚的角落里,偷偷从埋进双腿间的眼缝里打量那青年,章徐鹤知道,这是警犬害怕某样事物的表现。能被挑被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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