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尔汉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村里来了几个玉贩子,看中几家存着的玉胚子,价格谈不拢,那伙人硬赖着不走,还打伤了阔其喀尔和陈老四,这会儿乡亲们围着那伙人,但他们有刀有枪,估计要出事了。”
苦草对质朴的流水村村民印象都不错,而且据说弓角三兄弟说到底都是吃村里的百家饭长大的,哪怕少年时经常跟村里的少年起冲突,但到了如今这个年纪,讲的是乡里乡亲。苦草将灶膛里的火头焖灭,拍了拍满是灶灰的双手,扎起头发:“走,我跟你去看看。”
布尔汉将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似的:“不行不行,你一个小姑娘能顶什么用?要出了什么事情,李家三兄弟铁定饶不了我。”
陈苦草摇了摇常悬在腰间的那把军刺:“我有这个。”
布尔汉继续摇头:“不行不行,他们有枪。”
陈苦草笑道:“放心,他们不会有机会拨枪的。”
布尔汉还是不放心:“大妹子,还是等李老大回来再说吧,他在的话,保准出不了事。”布尔汉一脸愁容,“这样吧,我进山找找他,你在这儿等着我们。”说完,布尔汉急匆匆地出了喇嘛寺,沿着山道进山寻李弓角去了。
陈苦草望着布尔汉匆忙的背影,撇了撇嘴,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换上战术靴,想了想,还是将56式军刺摘了下来,换了一把常见的军用匕首,便往山下的流水村赶去。
就在村口众喇嘛迎走十力嘉措的空地上,流水村的男女老少几十人将两辆老式悍马越野围在中间,悍马车的引擎咆哮着发出野兽一般的吼声,车头一次一次向村民们手拉手组成的人墙逼近。流水村的村民们脸上的表情不一,有的坚毅,有的害怕,有的愤怒。
红色悍马越野的司机是个平头的年轻人,戴着墨镜,穿着紧身的t恤,露出虬结而饱满的肌肉。
“他妈的,给我冲过去,我就不信,一帮刁民,为了几块玉石,真敢把命豁出去。”副驾上是一脸横肉的胖男子,大金链挂在肥硕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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