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玩过家家,现在巡察组是来查汤林阳,但指不定哪天那把剑就会砍到曲书记自己身上。”
“这叫善游者溺 善骑者堕。”李云道笑着道,“无妨,先让曲书记消消心头这口恶气,我相信赵平安那边很快就会有动作。当务之急,是办好汤林阳案,汤林阳虽然退了,但在浙北的影响力,嘿嘿,说句不好听的,可比曲书记要强得多,某种程度上,赵平安在浙北的影响力或者都不如那位已经退下去的汤老。”
被李云道分析了一通,纪灵岩的情绪显然改善了不少:“云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那会儿还是国华书记在的时候,有一年春节,一个地级市的市长曾是汤家的门生,往省里面送年货时先去的国华书记那边,转头才去了汤林阳家,没多久,那位地级市的市长就被调到省里当了个闲散没实权的正厅级巡视员。”
“汤林阳有这么大的影响力?”李云道实在觉得匪夷所思,“一个退休干部,能左右一个厅级官员的任免?”
纪灵岩冷笑:“你应该还没听说过,浙北有两个常委会,一个是省委的,还有一个是汤家的。”
“岂有此理!”李云道狠狠一掌拍在桌子上,“真是把党和人民的事业当成了自家后院了!”
纪灵岩道:“官场,就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织得越密,权力的影响力便可以呈几何级增加。”
“看来,京城把赵平安调来浙北原以为是一着妙棋,却没想到是放虎归山,赵平安一来浙北就跟汤林阳一系打得火热,他还以为能瞒得住京城里的那些老人家……”李云道也冷笑一声,心中暗道,“看来赵忌的机会来了!”
“赵书记目光应该不单单是书记这个位置。”看屋里的烟雾散得差不多了,纪灵岩一边关窗一边小声道,“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过哪个官员不渴望进步呢?你李云道不想当这个正儿八经的局长?啥时候把你头上的‘代理’两个字去掉,你开心一阵子,肯定又得瞄准着副市长或者干脆往省厅一把手的位置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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