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打开了箱子,也不定能分辨得了那到底是什么。”
朱梓校冷笑:“瞅瞅你用的这些人,一个个跟地痞流氓似的,能成什么大事!”
黑子似乎也被他的态度触怒了:“朱少爷,当初你们选择跟我合作,看中的不就是我手里的这些人马吗?”
朱梓校哼了哼,不置可否:“想想怎么把东西找回来吧。如果不能按时交货,别说你的脑袋,也许我的脑袋也要搬家。”
黑子想了想,低声问道:“朱少,那铝合金的箱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朱梓校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知道的你就无须知道。这样对你,对我们,都有好处。”
以往这个时候,黑子都会憨笑,但今天他却没有笑,他觉得很屈辱。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黑子不想自己的尸体明天一早在钱塘江面上随波逐流我,所以他几乎动用了所有的人手去寻找那只手提箱,一夜之间,西湖的铝制手提箱价格翻番。
戚家书房,戚洪波显然心情大好。
的确,他没有什么不开心的,生死宿敌汤林阳徒然消失,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这跟能占领多少市场份额或者能赚多少钱无关,只是觉得出了一口恶气,心中大有扬眉吐气的感觉。现在又听说那个叛徒发了疯地在找一个铝合金箱子,这让他如何不幸灾乐祸。
“戚爷,道上现在盛传,是我们派人卧底进黑子身边,把铝合金箱子盗了出来,我问过下面所有人了,没有干过这种事。黑子现在像条疯狗,见人就咬,他手中散货最最厉害的一个小姑娘也被他派人干掉了。据说这几天跟着黑子出去的那些人都在自谋后路了,有些人打主意想回来,但都被我拒绝了。”卢真也笑着,他本就有个笑面虎的绰号,此时看起来也的确人畜无害,“叛徒能背叛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和第三次,这样的兄弟,不要也罢。”
“就按你说的办。”戚洪波心情好的时候,对手下的兄弟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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