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云道本想阻止老人饮酒,但又觉得拒绝老人喝几盅的要求似乎太过于残忍,想了想,将自己的酒杯也推到秦孤鹤的跟前,满上两杯青梅酒,剩下的一大罐都放在自己面前:“老师可不能小气,这青梅酒是姑苏西山的青梅吧?我可尝不到这样的好东西,这两杯归您,剩下的归我,今儿喝得完就喝,喝不完明儿我打包带回西湖慢慢品!”
老爷子气得语塞,指着李云道又气又好笑:“打秋风打到我这儿来了,你这混小子!不过看在抗日这趟下去,你办事还算妥贴的份上,这罐青梅子酒归你了,老头子我今儿就沾沾你的光,不多,就两杯!”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老爷子讲些忆当年的趣事,李云道便能从经史子集里拎出些古今论道相背的有意思话题跟老爷子探讨,阮钰更多的是在倾听,尤其是在听自己的男人将各种经典信手拈来的时候,抚着小腹的女人忍不住两眼放光。
“巡视组下浙北的事情你处理得还算妥当,不过有些人的表现,就过于急功近利了,虽然给了赵平安当头一棒,但也给自己留下了无穷无尽的后患。”老爷子滋溜了一口青梅酒,又夹了一块无锡小排放在阮钰的碟里嘱咐道,“妊娠期,要多吃些有营养的东西,当吃素菜可不行。”说着,又接着转向李云道:“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是谁。”
李云道点头,他当然知道秦家老爷子指的是谁。从巡视组跳过省里这不合常规的举动来看,就已经犯了兵家大忌,王抗日还好,毕竟背靠纪委,但曲费清就不一样了,他还是要留在浙北当地开展工作的,这一次将与赵平安之间的矛盾白日化,又彻彻底底得罪了汤党,就算汤系人马如今一盘散沙,但只要有人跳出来振臂一呼,在浙北政治生态圈里形成几个实力强大的派系也是极有可能的,但无论对于哪一个派系来说,曲费清都是对手,都是敌人。
“还是操之过急了!”李云道跟老爷子碰了碰杯,老爷子再滋溜一口,他便仰头饮尽怀中酒,“曲身上的学院派气息太重了,毕竟不是草根一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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