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这个月修理好的维克斯坦克,放在这里是正等待下面的部队来接收。”亨特上校骑在一匹漂亮的栗色阿拉伯马上,用马鞭指着跑道旁空地上停放着的两排坦克说到。
“作战准备的速度必须加快了,伦敦对东岸发生的那些讨厌的事情感到非常忧虑,上议院的耐心很快就会被消磨光的。”费伊爵士骑着一匹黑色的汉诺威马,这是某位德国朋友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您的意思是,白厅那几位都支持这个计划?”亨特上校挽过了马头。
“我可什么都没有说,上校。”费伊爵士对着上校挤了挤眼睛。
“您刚才说过什么吗?阁下。”上校很上道的回答到。
“现在就等着德国的非洲军入驻埃及,凭借德国人的威慑力,中东的局势很快就会稳定下来。”费伊爵士一边用手梳理着坐骑那油光顺滑的鬃毛一边说道。
“不光是中东,整个非洲北部的局势都会受到影响,其实我更关心伊朗和土耳其的态度。”
“不用为这个问题担心,德国人对他们的影响力远超过我们,那位元首阁下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会秘密派遣他的特使来到埃及。”费伊爵士自信满满的说道。
“您认为那位德国使者是为了这次的行动而来吗?”亨特上校问道。
“不能排除有这个可能。”
“您的意思是,德国人已经掌握了我们的计划?”
“应该有人告诉了他们,反正早晚是要全盘向他们托出的,我们不可能一边瞒着德国人,一边却要求他们的军队配合行动。”费伊爵士摊开手耸了耸肩膀。
“也对,您说的有道理,阁下。”亨特上校点着头表示赞同。
“现在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到停机坪去吧,德国使者的飞机快要到了,我可不想让客人等我们这些主人。”费伊爵士掏出腰间的怀表看了看。
“还想比试一次吗?阁下,谁先跑到停机坪谁赢,我赌十英镑。”亨特上校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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