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技艺只武装起了他的体魄,并没有让王子获得一颗足够坚强的心灵。
于是王子很快就在这种可怕的刑罚下屈服了,他声嘶力竭的向对方讲述着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不管是宫廷隐私还是国家机密,只求对方能够多给他几分喘息的时间。
审讯者表现出犹如机械般的精准与冷酷,只有当法希尔说出让对方感兴趣的情报时,他才会拖延个一两分钟时间,但随即他们还是会放下那块木板,让王子畅饮那滋味甘甜的古泉。
“咳咳咳饶了我,咳咳咳我已经投降了,你们咳咳可以向我的父母索要赎金。”法希尔一边剧烈的咳嗽着,一边用阿拉伯语求饶到。
“你这头下贱的骡子,你以为我们是绑票的土匪?”于尔根用略显生硬的阿拉伯语叱骂到,随后做了个往下放的手势。
“不不不!大人,是我错了!大人!”法希尔尖叫起来,于尔根一摆手,格雷姆洛克顺势停住了木板。
“你就是一头狡猾的猪猡,法希尔,你还想继续蒙骗我们吗?现在就把你所知道的全都说出来!”于尔根用对于法希尔来说极为恶毒的言辞辱骂着对方。
“但是我已经把所有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了啊,大人!”法希尔终于回过气来,他一脸无辜的向于尔根辩解道。
“看来你还是没想明白。”看着眼神闪烁的法希尔,于尔根蹲下身来。
“你这次来的真正任务是什么,法希尔。”
“我刚才说过无数遍了,前往圣城麦地那,把大伊玛目们护送回利雅得。”法希尔说到。
“看来你还是有些口渴。”于尔根冷冷的说到。
“等等,我说咕噜咕噜。”还未等法希尔把话说完,党卫队中士就放下了木板。
“长官,他最后喊得的是什么?”格雷姆洛克中士笑嘻嘻的问到。
“多放点糖,不要牛奶。”于尔根靠坐在审讯桌沿,悠然的翻看起刚才的审讯记录。
这次于尔根足足等了四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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