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到底怎么样?
到底好不好使?」在思索了半天,实在没有办法之后,只好把也是在那里闲看着
的白粉蛋叫了过来,朝他再次确认的问道。
「放心吧,三叔公,我这药好着呢。你别看阿晴现在还能说话,实际什么都
记不清的。就是你砍上她一刀,她都没有知觉。到了明天早上,什么都记不住的。」
瘦的就像个骷髅架子一样的谢海胆挨到三叔公的身边,点头哈腰的说着,接过一
根他递过来的香烟,美美的抽了起来。
「绝对没问题?」
「绝对没问题。」好像个骷髅架子一样的男人用拇指和中指捏着烟头,烟头
朝上,眯缝着眼睛,吐出一蓬白雾。
三叔公再次一阵沉默,揉着不知是不是因为酒劲上来了,还是怎么,有点发
疼的额角,瞧着聚在屋内、屋外,楼上楼下的村人,瞧着就连过九旬的太叔公,
都戴着眼镜,拄着拐的站在那里,张着满是褶皱的老嘴,嘴角边上都挂着口水的
看着赵晴的模样。
终于,在抽完最后一口烟后,他把烟头往地上一扔,把屋内、屋外的所有村
民都叫了出来。
「老公,老公,我好难受……好难受……好痒……嗯……嗯……」
房间里面,年轻的舞蹈老师眼看着一个个陈白从自己身边离开,朝他们叫着,
呻吟着,身子里的灼热,整个世界都仿佛在旋转一般,一张张扭曲的笑脸望向自
己,一个个从那扇扭曲的屋门中走出的陈白的身影。如浆的汗液不断从她如玉的
身子里滚出,「好难受……」,越来越快的心跳,每一粒,每一粒落在自己身上
的尘埃,都仿佛千斤一般沉重,都仿佛电击一般的快感,让她从脚趾到指尖都绷
得紧紧,白皙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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