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
片刻之后,才有几个村民听明白,太叔公不是马上风了,而是叫人帮忙的进到屋
里。
「怎么了?太叔公。」
「太叔公,您说您都这岁数了,还争这个做什么啊?」
「就是,您这玩意,还能用吗?」
「连个扣子都解不开了,那玩意还行吗?」
「说什么……呢!!!废……敬老!敬老懂不懂!我们民族……族……最重
要的,就是一个敬老!」年过九旬的老爷子站在那里,举着手里的拐杖,喷着嘴
里的吐沫星子,直弄的那几个帮他脱衣服的小辈赶紧朝旁躲着,生怕被他的拐杖
打到。
「行了,太叔公,您慢慢玩吧。」
身后,村中的几个小辈在帮太叔公解开衣服扣子和皮带后,又在三叔公的催
促下,脸上挂着讪笑的离开。
「这老家伙,这是什么好运啊?这么好的姑娘,居然他第一个?」
「你们……说什么呢?别……别以为我听不见!」
身前,年轻的舞蹈老师就像一尊九天落下的观音,沐浴着香汗,躺在那张双
人大床上,高耸雪腻的乳肉,被汗水浸得粉红的娇躯,因为身子的扭动,而露出
一道道折痕的纤细小腰,光滑闪亮的肌肤,就像是用玉石雕刻一般,直让太叔公
慌慌张张的,脱着身上已经解开扣子的衣服,背心,露出一具干干巴巴的,皮肤
都耷拉下来,布满老年斑的垂垂老矣的老身。
他低着脑袋,弯着腰,张着一张都没剩几颗牙的老嘴,嘴唇松垂的就像一张
破布口袋一样,颤颤巍巍的,寻找着赵晴那香喷喷的小嘴。
「老公……」年轻的舞蹈老师呻吟着,湿润的双唇,被太叔公就像吃了蚂蟥
一样恶臭的嘴巴盖住,老人叫人恶心的,仿如蠕虫般的舌头,伸到她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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