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肚子下的弟兄箭一样的冲了上去,我还没看清楚,车门就哐地重新关上了。
车窗处马上就闪出一个硕大的光溜溜屁股,一耸一耸地快速运动了起来。
雪域的雨来的急也去的快,转眼之间已经雨过天晴,阳光普照了。
车厢里的弟兄们一个个懒洋洋的跳了下来,在车厢内外搜寻着战利品。
不过找了半天,除了三只长抢一只短抢、几个黄挂包、一个画着红十字的卫生箱和一些日常用品外,什幺值钱的东西都没有找到。
看来这车上就是这几个汉人,确实没有运什幺东西。
不过,弄到这两个女人,也算是个不小的意外收获了。
有的弟兄开始在车上敲敲打打,拆卸自己中意的物件。
我捡起地上那揉搓的看不出本色的黄军装,揪下那两块领章,这是个不错的纪念品。
车厢在不停地晃动,粗鲁的喘息和悲泣的呻吟仍然断断续续回荡在山洼里,百无聊赖的弟兄们开始在周围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