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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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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 第5.19章(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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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抖,身子软的像滩泥。

    我们把她放倒在垫子上,她仍然是面无表情,但散乱的秀发下面,已经是泪流满面。

    当第一个弟兄脱了裤子走到朝香面前的时候,她忽然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含混不清地哭叫着:“你们杀了我吧……我是一条骚母狗……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啊……你们就肏死我吧……”那兄弟回头看了看教官,教官做了个继续的手势,就举起酒杯和弟兄们畅饮起来。

    那兄弟在山里摸爬滚打三个多月,其实早已按奈不住,俯下身子,挺起肉棒,毫不怜香惜玉地插进了那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肉穴。“哎呀……哎哟……”朝香撕心裂肺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混合在一起,在挤满人的刑讯室里回荡。

    弟兄们一边喝酒吃肉,一边欣赏着这赏心悦目的淫戏。

    那天晚上,憋了好几个月的弟兄们谁也没闲着,不少人还是二进宫甚至三进宫。

    那母狗开始还连哭带叫,后来大概哭的没劲了,就像块死肉,仰在那里任弟兄们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随意地进进出出。

    弟兄们一个个都喝的醉醺醺的,屋里横七竖八躺了一地。

    最后是顿珠的一声惊叫把大家的酒都吓醒了。

    大家醉眼朦胧地上前一看都傻眼了,朝香两腿之间淌了一大滩血。

    原来顿珠趁着酒性第三次把肉棒插进那软软的肉穴时,突然觉得不对劲,拔出肉棒,一股乌黑的血跟着流了出来。

    他吓的乱跳乱叫,结果把外面的警卫也叫进来了。

    他们看到屋里的情形,赶紧手忙脚乱地把已经失去知觉的朝香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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