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许三天和我做一次」
要是按次数算下来,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一天两次的频率,但对徐国洪只
能这样说,即满足了他好奇的心思,又隐藏了我在儿子面前的浪荡,也稍解徐国
洪可求不可得的煎熬:「再乖你也不会让我像乐乐那样,你就当给点福利吧,多
和我说说」
在旷日持久的纠缠下,我一点点的在儿子禁忌话题上松了口,徐国洪总想方
设法的想知道得更多,这也是这几天我们互相撩拨快结束时必备的话题:「昨晚
给他了」
徐国洪语气一喜一荡的急声问着:「用什么姿势啊」
还能什么姿势,以儿子的性经验,不是让我趴着就是躺着,脸红心燥的在心
里想着:「趴,,趴着,,他从后面来」
说完我的心就狂跳不止,还好车里就我一个人,外面也没有好事者的目光,
但身子也不由的发软,被儿子日日临幸,我的身子现在太敏感了,受不了一点刺
激.徐国洪的呼吸都粗重了,我想他也很激动吧,接着就听到他微酸发颤的声调
:「你很喜欢趴着给他使劲弄啊,被亲儿子的鸡巴插,是不是很舒服」
和徐国洪说这样的话题,真是让我臊燥难挡,即刺激又难堪,但对于兴奋的
寻求让我想撩下去:「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不舒服我能让他来」
自己不是十七八岁的女孩,但说出这样失口的话也是一阵羞涩,身子就更燥
热了,手不由的摸上肉色丝袜上,在上面抚摸出沙沙的微响,男人进攻的意识总
比女人强烈,徐国洪又吃味又兴奋的问:「给他射进去了没有,我想乐乐也是很
想的吧」
在我懒散的抵抗下,徐国洪和我撩拨的话语越来越大胆直接,让我撩想起早
上儿子疾射带给我的酥热麻意,身上就乏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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