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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妈妈冯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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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妈妈冯菲菲(序)(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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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年10月8日

    序章

    我如今昏天黑地地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着,难以应付的客户,手段尽出的同行,

    都足以让一个初出茅庐的新手活活脱下一层皮来。

    下了大巴车,勇哥朝我使了个眼色,我明白他这是要去哪个足疗店寻他的红

    颜知己去了——我们这些天南海北跑的人,大都在外面有些女人。也难怪勇哥他

    们时常揶揄我这种下班了就回酒店睡觉的人是「那方面不行」。

    每每这时,我都会打哈哈过去,说自己刚从大学里出来,嫩得很,不如前辈

    们一样老练。一次和兄弟们喝酒,我说自己在老家是有女朋友的。她是我在学校

    里的学姐。

    这种纯情的戏码在这些三四十岁的男人圈子里,是相当好笑的,因此他们还

    是一样调笑我要「多补补肾」。不过我们公司坐办公室的大都是不到三十岁的女

    人们,热衷于韩国影视那些你侬我侬的纯情戏,立刻就把我与勇哥之流一笔划开,

    让他们别带坏了我。而且还时不时地拉着我说一些皮包口红的事情,诸如过七夕

    送什么花,过情人节送什么花,口红哪些是网红货,哪些是真正值那个价的,让

    我回去好好伺候我那个「学姐」。

    除此之外,办公室里的大姐们也拿我说一些荤段子。比如我每次从外地出差

    回来,她们总要挤眉弄眼地问问「小飞,你家那位平时是喜欢吃黄瓜啊还是喜欢

    吃火腿肠啊?」「要不要我告诉你一家好用的那方面的店?防止你头上哪天就带

    点颜色?」「这女人啦,越往三十岁去,这有的方面啊,就越是急起来。」

    这些话往往听得我面红耳赤的,她们以为是我害羞了,非常满足地笑起来。

    其实对我这种自诩为流<img src="/toimg/data/mang.png" />的人来说,这些不过是小巫见大巫,我脸红的原因完全

    是为了摁住裤子下面支起的帐篷——想到家里那位姑娘,总是让人心痒难耐。

    也不与大家卖关子了,这个所谓的「学姐」就是我妈。我写此文时想必她正

    两腿岔开,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拿着那根肥硕的粉红震动棒,对着骚逼一顿乱杵,

    杵到骚水喷到地板上流成一滩。刚才我的微信响起来,妈妈给我发来了一张湿透

    了的黄色棉质小内裤,上面的黏液一点点淌下来,我知道今晚大概又是辛苦的一

    晚了。毕竟我与我妈这种床上的关系,已经不知道维持了多少年。

    与许多狼友文中所述的不同,我和我妈不是什么酒后乱性开启的新世界的大

    门,也不是什么儿子一点点试探母亲终成正果的戏码。我和我妈,更像是青梅竹

    马的姐弟恋,水到渠成地成了一对没羞没臊的情侣。

    我叫李飞,今年22岁,身高185cm,体重80kg。刚从大学里毕业,

    在一家大公司里做销售。一般周围兄弟叫我飞哥,前辈们叫我小飞,我妈叫我飞

    飞。

    在床上的时候,我妈会用各种称呼叫我,这是后话。

    我妈冯菲菲,今年刚满40岁,身高168cm,体重50kg不到,胸部

    比一般女性要大一些。在一年的大多时候里,她会留微卷的栗色长发,七八月时

    会留一束高马尾。

    在床上的时候,我一般喊她妈妈,而在外面的时候,我喊她「菲菲」。因为

    妈妈打扮入时,而且保养尚好的缘故,我们走在陌生的街道上更像是一对姐弟或

    是情侣。

    我妈冯菲菲出生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到她上学的时候,国家改革的浪潮刚

    好来了。她的父亲(我的外祖父)在那个时候,果断地与兄弟几个去了沿海一带

    经商,置办下了许多工厂与房产。在我妈念大学的时候,家境已经非常殷实。于

    是她也顺理成章地读了当时非常时髦的法国人开办的女校,由一个法国老太太教

    授外国文学。因此我妈的价值观与彼时相对保守的社会风气是格格不入的,加上

    她们的外国语文学教授同时也是一位性学的教授,时常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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