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周阳若随他学艺,恐怕会步入歧途。
不过美妇一想起爱子,担忧顿时无影无踪,只剩下羞臊与恼火。
先前她也问过周阳师从何人,可那混小子只是不说,现下知晓后,不禁暗骂道:「小混蛋,这等事也不告知为娘,一会便去寻你,连带着几日前……那错事,一并算账!「樊天正不知黄蓉心中所想,见帮主时而容露羞怯,时而眸中蕴怒,便老实待在一旁不敢吭声。
过了片刻,美妇才回过神来,看他面带莫名的盯着自己,不禁粉脸通红,吩咐道:「天正,你派人去临安传话,请他们师徒到襄阳一聚,不戒大师既是阳儿的师爷,我夫妇二人定要当面道谢才是。
「樊天正抱拳领命,又与黄蓉说了几句,便安排事务去了。
待他走后,美妇本欲去收拾荒唐子,可听丫鬟禀报,说他与韩如虎出去吃酒,无奈怏怏回到房中,一边守着小龙女,一边在脑中谋划南下之事。
与此同时,江北大营主帐中盛宴已毕,三头烤得焦黄酥脆的嫰羊,却没按照先前鞑子主帅的分派,全被一人吃到肚里。
青袍大汉抹了把满是油脂的大嘴,端起奶酒一饮而尽,而后随意抱了抱拳,放声笑道:「哈哈哈,多谢将军款待,我便去了,若有事,差人前来寻赵某便可。
「「既如此,本帅便不送赵右使了」听查干勉强客气了一句,大汉又笑了几声,既不理面色铁青的鞑子主帅,也没瞧帐中翩翩起舞的西域妖姬,反而盯着低眉垂眼的中年儒生看了一阵,随即领着影二出了帐门。
「呼勒沁西巴格尔!都给我滚!」待他走后,查干哪还能忍耐的住,顷刻间怒眉红眼,直把矮案上的酒碗砸向舞姬,吓得除了仍在吃喝的孔章外,其余人等全都跪倒在地。
贴身侍卫连忙撵众人出去,待帐内一空,查干也缓过气来,转头问道:「这魔教右使的武艺怕是不落于金刀驸马之下,此人在营中一天,本帅便夜不能寐,先生,可有办法不受制于他?」「军主,此事易也,在下观赵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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