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只觉筋酥骨软,似是梦中的极乐延续到现实,尚末从娇躯上褪去,就连小腹内也隐约有了些热胀。
女侠越想越乱,一时间愣在床上,俏脸上虽满是气恼,星眸中却透着迷离熏然。
自小岛之后,便没行过房事的美妇,不自觉竟然想得痴了,直到察觉被褥中极为潮湿,这才回过神来。
她掀起薄被一看,顿时羞在当场,本就通红得俏脸,更是瑰霞满布。
原来她腿间的紧嫩处,不知何时已爱液泛滥,不单是亵裤,就连床单被褥也满是水迹,如同延绵流淌的溪河。
黄蓉先呆后惊,当即收拾起床铺,不想就在此时,门外却有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更让女侠手忙脚乱,只听那人道:「乖囡,可好?」「爹爹,女儿无事,方才做了个……」三两下把被褥塞到床底,黄蓉也不顾亵裤中甚为粘稠,一边应声,一边急急套上外裙。
可话到一半时,女侠不禁语塞,只得敷衍道:「做了个噩梦,爹爹毋须担心……」等穿戴整齐后,美妇这才打开房门,见父亲好奇的盯着自己,红云又登粉颊之上。
原来黄蓉今晨送走左剑清后,虽担忧不知去向的爱子,可也知他应是耍性子,便来驿馆陪父亲研究解药。
只是女侠在灵堂守了一夜,不到半个时辰就觉困意袭来,见左右无事,寻了间空房欲小憩片刻。
这几日诸事繁杂,且都极为重要,女诸葛禅精竭虑,一直绷紧了神经。
因疲惫非常,美妇刚一躺下便沉沉入眠,竟睡了整整一天,直到被春梦惊醒。
期间黄药师也来过几次,见女儿睡的香甜,便没有打扰,只点油灯而去。
先前听得黄蓉惊呼,他心中担忧不过,放下手头之事,赶紧前来看看。
「方才为父脱不得身,现下得了空闲,便来瞧瞧你」东邪见女儿并无异常,顿时放下心来,可听她所言不禁心中疑惑,便问道:「作得甚么噩梦,怎地喊起了阳儿的名字,莫非那小子又闯祸了?」「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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