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臣服,强压下惯脑的浴火,想来早就大逞淫威,说不得已在丰满女体上二度出精。
双重煎熬下,蛊动之言飘然入耳,如似妖魔低语,深藏邪恶的诱惑。
有那么一刻,黄蓉几乎就要求饶,宁可被奸淫一场,也不愿再承受这非人折磨。
不过每当此时,她脑中便浮现丈夫的面庞,刚毅木讷如常,温柔爱怜依旧,彷佛就在眼前出言宽慰,固然末使痛痒减弱,却让散乱的心神为之一安。
看着与自己结发已久,相濡以沫的男子,她明知是假,却仍痴情对视。
怎料转瞬间,幻象突然一变,又化作某个同样关系匪浅,也同样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青年。
本应忠贞的人妻看清是谁后,一时竟忘了丈夫,进而一想一念,满心满脑,全被那小子的坏笑霸占。
「……阳儿……」哀愁莫忆恋时浓,娇客犹在,直恨相处短,悔意欠晚落泪迟,恨遮银台末入帘;落凤原栖梧桐桠,展翅已久,方怨当初弃,暖怀却欲扮冬妆,一经凛寒又思春!凝视着那荒唐鲁莽,不知情下夺了自己身子的青年,黄蓉柔肠百转,情丝千绕,喜忧羞愁汇于一处,而两人相识后的点点滴滴,如似记忆快放,在识海中映演
不停。
一想到此子苦寻到小岛,遇见自己时的悔黯神情,再记起凤仪轩内,那句傻气却坚定的告白。
猛然间,女侠藏情处悸恸先出,紧接着股股思恋爆发,势如磅礴大海,支撑着摇摇欲坠的她没有倒下,更浇火了向老贼臣服的念头。
「小……混蛋……为娘可不愿……让你笑话……」倔犟心语,缱绻呢喃,美妇贝齿微挤舌尖,强逼出一丝清醒。
在无休止的淫刑下,她依然颤抖泣吟,可星眸之色,却不似先前那般迷茫。
阴鬃盛本以为手段奏效,怎料等了许久,也末见黄蓉出声求饶,不禁有些恼怒。
他看着那张不断哭笑的小嘴,独眼与弯屌皆是一动,当即来到石台之侧,又喉咙滚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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