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拒绝,竟拿坚挺的乳头去摩擦恶僧的肥胸,
那肥臀也开始研磨着凶僧的肉棒。
「啪的一声!」欢喜佛拍了一下肥臀,大声骂道:「妈的,这老婊子开始发
浪了,还以为是贞洁烈妇呢?呸!就一老骚屄而已,还给洒家装。」
赵大舔着脸,淫笑着说:「佛爷,老骚屄名字叫」飞雪「,是否意味着下面
有一个」肥穴「?」
「哈哈哈……,说得极是,待洒家问问?」
欢喜佛捏住她乳头,使出「极乐指」,不断揉搓,那酥麻快感,不断她的涌
入心头。,「老骚货,你下面是不是长了个肥穴?」
「啊啊啊……没,没……求求你饶了奴家吧……」
张白气得浑身发抖,他咬牙切齿地,痛恨着说道:「淫僧,你不得好死。」
「啪的一声」,又被赵大狠抽了一记耳光。
欢喜佛阴笑道:「这厮真聒噪,赵大把他舌头割下来。」
沐飞雪大惊失色,连忙求道:「不要,不要,饶了奴家相公。」
「哈哈哈……那洒家问你,你下面是不是长了个肥穴?」
「是…是……求你饶了他。」
欢喜佛满意地点点头:「既然这老骚屄承认了,就暂时饶过她的男人。」
赵大松开拽住舌头的手,同时把刀也收了起来。
张白被吓得脸色惨白,冷汗直流,他知道自己落在欢喜佛手中,绝无幸免,
但心中仍存一丝侥幸。如果自己献出妻子,再磕头拜师,这恶僧应该会放过自己,
但看到妻子凄楚可怜的泪脸,他又于心不忍。沐飞雪贤良淑德,又温柔体贴,在
家相夫教子,管理基业,是不可不得的良妻美眷。如果为了活命,把贤妻推入火
坑,他张白还算人吗?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管怎样,妻子都难逃侮辱?
想起方才「春水仙子」那人尽可夫的浪态,张白心痛如绞。恶僧手段非凡,
只用手指,就把妻子弄得欲拒还迎。
「啊……相公……奴家受不了……嗯嗯……要来了,啊……不要,不要看…
…」
原来恶僧已经把她罗裙解开了,露出浓密阴毛,而恶僧的两根手指已然插进
骚穴里。
也不见恶僧怎么动作,沐飞雪就已经舒爽得,大声浪叫起来。此刻,她竟浑
身抖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恶僧的肩膀,连指甲多刺到肉里去了。
欢喜佛知道她快泄了,却故意抽出手指。
巨大的空虚,顿时涌上心头,沐飞雪幽怨地看着他,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拔出
去?临到界点的高潮,乍然而止,令她失落异常。同时骚穴已经空虚瘙痒得不行
了,而且乳房更加肿胀,迫切需要一双大手握住它,狠狠地搓弄。
「你………」沐飞雪本要问他为什么不继续,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她暗
想,自己怎么不堪?在自己丈夫面前,竟差点被一个令自己讨厌的和尚搞到高潮。
她羞红着脸,低下头,觉得愧对丈夫。不过这和尚好厉害啊,只用手指就把自己
弄得欲仙欲死,她低头想道。同时又觉得自己太淫荡了。
欢喜佛放开她,又抬脚松开张白。
他双手合十,满脸慈悲,叹了一声,才说道::「洒家乃一派宗师,自不会
与小辈计较,刚才只是稍作惩戒,二位请走吧。」话完,他又传音给赵大,嘀咕
了几句。
张白夫妇如蒙大赦,顿时惊喜万分,他们连忙颔首道:「多谢大师手下留情,
那晚辈夫妇就告辞了。」
「慢着,慢着……听闻清风庄藏有好酒,贵夫妇也不请大师去品尝?当真不
够意思。」赵大得到欢喜佛指示,连忙拦住二人。
欢喜佛惊喜道:「果有好酒?那洒家定要品尝一番。」
听到此言,夫妇二人如堕地狱。
沐飞雪寒着脸,抱歉道:「奴家山庄只有凡俗之酒,比大师的」销魂酒「差
远了……」
「无妨。仙凡各有滋味,仙酒只有多了些许灵气而已,洒家不在乎。」
张白欲言又止,他看了看欢喜佛那副恶目凶容的样子,果断地闭了嘴巴。
欢喜佛何等敏觉,他立即就明白张
-->>(第2/7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