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点破瓜血的内裤就脱在旁边,薛雷拿起来看了看,虽说提不起兴致把这种东西转为收集品,但一想到能让芙尔之后在舞会里底部真空,就觉得很刺激,于是,暂且转移到了收纳空间中。
不一会儿,琳琳迷惑的心音远距离发送了过来。
〖雷哥,怎么突然往我这儿塞了个脏裤衩子啊?还是见红的……哇,你不会顶着月经浴血奋战了吧?〗脏了所以临时收一下。
薛雷懒得多说,应付一句就断掉了通讯。
果然,谎言重复一千次,变不成真理,膜修补一万次,也还原不成真正的处女。
他伸了个懒腰,把芙尔拉到怀里抱住,轻柔爱抚,来做事后的处理。
比起有过基础锻炼的女人,这种养在深闺用作交际的贵族女儿,的确是很能满足男人欲望的小尤物,娇嫩柔弱,他还没发力,她就被肏得爽到哭,泪汪汪一边摇屁股一边求饶的模样,让他亢奋到想把蛋蛋一起塞进去。
但相对的,这种完全没有进行过基础锻炼,身体属性八成三个“1”的女孩,被他折腾了不到四十分钟,就已经被他搀扶着都走不稳了。
为了不暴露刚在花坛里被干成了一朵怒放蔷薇的事实,芙尔不得不整个人都靠在了薛雷身上,成了名副其实的挂件,都没敢追问,自己的内裤到底去了哪儿。
不过这种事想要瞒过其他女人的眼睛,其实不太现实。
薛雷才回到布莉妲的旁边坐下,小姑娘就急忙抬起手,帮他摘掉发丝间的一片花瓣,打理了一下乱糟糟的领子,掏出手帕用酒打湿,擦去他唇角的口红印,红着脸低声说:“先生,您该让女仆叫我先过去帮您收拾一下的。
”另一边的芙尔,也被姐姐法诺恩扶住,拉去了角落,估计要问个底朝天。
他笑着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靠在沙发上搂住布莉妲软软的腰,“没什么关系,我又不在乎被人知道。
”“可是,先生,芙尔不是患者,之前……也没听说过有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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