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一口气把身上脱得精光,赤条条站在那儿,瞪着被欲火烧到有些发红的大眼睛,“我现在想要另一种治疗方式。
我要你用你那硬梆梆的臭鸡巴,把那黏乎乎脏兮兮的汁,全都灌到我这该死的子宫里来!”_ii_rr(ns);
薛雷侧身绕过她,一边脱衣服一边往里走去,“我在舞会忙了这么多天,还是第一次听到贵族小姐这样说话。
”兰妮迈着碎步跟过来,眼睛盯着薛雷背后肌肉的线条,手抬起来,哆哆嗦嗦想要伸过去,但又不太敢。
她晃晃头,仍勉强维持着骄傲的语气,“我就喜欢这样说话,这儿又没别人。
你要是告我的状,我就用匕首割了你的蛋。
”“你舍得吗?”薛雷转身坐在床上,分开双腿,微微后仰,笑着说。
叉开的大腿根,粗壮的男性器官高高昂起,从盘绕的筋络到悬垂的阴囊都散发出浓烈的雄性诱惑。
如果是正常状态,这种原始的肉体吸引力对没经验的处女效果很差。
但现在,肉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激昂的性欲填满,兰妮都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那条竖起的男根,简直就是个指引她寻找救赎的图腾。
“你为什么坐下了?”她的话里忽然带了鼻音,很委屈地问。
“啊?”薛雷没跟上她的思路,“我不能坐下吗?”“肏我,不应该是我躺下,你趴在我身上,晃你的屁股往里捅吗!?”她大声嚷嚷着,喊出了自己浅薄的性知识,“或者咱们都趴下,你在我后面跟公狗一样摇。
你坐着是要干什么?报复我之前不愿意,要晾着我?”《手*机*看*小*书;7778877.℃-〇-㎡》她看来是真生气了,垂在两侧的手都在发抖,看表情,已经有了点拼着被欲火烧死也不想干了的决心。
薛雷拉住她的手,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放在自己高翘的肉棒上,柔声说:“来,你先摸摸。
”她用指头碰了一下,皱眉说:“干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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