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华美的袍子下,蜂拥爬出的虱子。
如果是早些时候,他想他应该会忍不住给出一些末来可能做不到的承诺,并努力去做到。
但现在,他只是弯腰吻了她发凉的嘴唇一下,微笑着说:“放心,我会控制好的,顶多,比你手淫的时候稍微快乐那么一点点。
”其实他控制不了那么精确。
不过女人对自身快感的衡量,同样不可能十分精确。
他只能推测,都是普通路径高潮的情况下,和他做爱相比自慰,应该至少会多出几分亲昵的心灵愉悦。
很快,单纯的动作循环超过了十分钟。
薛雷遵守了承诺,没有用任何技巧。
但是,他的尺寸,和选择的角度,能让阴茎在进出的时候刺激到充血的阴蒂。
而莎,是个已经完全成熟,有粗浅性经验,肉体感度又十分优秀的女人。
她咬着牙,捂住嘴,忽然弓起背,蜷紧脚趾,闭上眼挤出两行晶莹的泪珠——骤然咬紧的媚肉中,终于还是迸发出了一次荡漾开来的高潮。
薛雷停住动作,静静地等待。
莎迷茫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不动了?”“你这会儿比平时敏感。
我动,怕你会‘太多’。
”她神情复杂地小声说:“好吧,谢谢。
”(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等了几十秒,莎马上催促说:“可以了,还是……请快些吧。
我、我不适应体内有东西这么久。
涨得我……心慌。
”“好。
那我努力一点。
”薛雷趴下,压在她微汗之后更显白嫩的胴体上,抱紧她,让她抬起的脚自然缠在腰后,加大了抽送的幅度。
感觉到速度和力道都有明显的增强,莎眯起眼睛松了口气,抱住他的后背,尝试着用娇媚的呻吟给他增加一些外部刺激。
这一刻,侧面镜子里的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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