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就有这样的念头了。
我想从所有我能做到的事上补偿她们。
财富我已经给了太多……她们自身也享受不到全部。
”国王眯起眼睛,手指摩挲着椅子扶手上的金边,“我有个很喜欢的妃子,几年前去世了。
”他打开了话匣子,但语速变得慢了许多,好像回忆的重量,拖慢了他舌头的脚步。
“她来的时候和其他人不一样。
她充满活力,对一切都富有热情。
她为了对库尔雷斯血脉的崇敬而甘愿放弃天赋和潜力,来作我孩子母亲的候选。
她也是第一个敢在真正见到我之后明确露出失望表情的女孩。
如果她的家世再好一点,我也许会跟法瑟商量让她来做我的王后。
”他叹了口气,自嘲似的摇了摇头,“不过在这里,王后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头衔。
她应该不会为那个感到遗憾或高兴。
我在这里有很多女人,她身上独一无二的地方最多。
她甚至还想要改变我。
可惜……我那时还很年轻,还对自己的职责充满了热情。
”“她挺怕疼,嫁给我的第一晚就哭得非常惨烈。
摸了自己一把,一直说哎呀要死了,出了好多血。
”他说到这儿,笑了起来,“可等到她生第一个孩子的时候,八个祭司围着她用白魔法帮她坚持了一天一夜才生下来,她喊得嗓子哑了半个多月,却没有哭。
教宗,你说,她是不是个很奇怪的女孩?”薛雷想了半天,只能默默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国王继续
说了下去,“孩子最后夺走了她。
她生了两个孩子,一个女儿,一个儿子。
她没有因为生产的难关而殒命,却因为抚养教导儿女而献祭了自己。
她……变得和其他妃子一样,不再特别,不再独一无二,也不再尝试改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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