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地方可转,最后,薛雷跟莱希雅只能不情不愿地先离开,往别的地方去逛。
巨大的疑问盘绕在心头,谁都逛得心不在焉。
刚把同一条街的其他地方走了大约四分之三,莱希雅就拽了拽薛雷,小声说:“我怎么觉得,那个摊主……好像能从任何一只狗身上变出来啊。
她该不会是用了什么分身秘宝吧?”紫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殿下,有那种宝物的冒险者不需要来赚这种出卖色相的钱呀。
骗子靠的是狡猾和大家想法上的死角。
我敢说,那摊主要是个满身粗汗毛的狼属汉子,猜出他手法的人应该会多出不少。
大家的眼睛,都被她穿袜子套紧身衣卖弄风情的动作吸住啦。
漂亮的女骗子都是这样啊,姿色也是她们的工具。
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傻男人被她们玩弄得伤心难过。
”
总觉得被这小妖精在心里不经意插了一刀,薛雷无奈苦笑,说:“我也觉得很奇怪,我确定自己没被那摊主的色相吸引住,我就是在留意她的手法。
可我看不出来。
就像莱希雅说的,除非她真能从任一一只狗身上变回来。
嗯……我也只能认为四只狗都是她。
”紫虫摊开手,小声说:“我问一下啊,你们……看摊主的时候,没有特别认真看她的脸吧?”麦熙马上反驳,“我看了。
你是想说,她画那样的浓妆,穿那样下流的衣服,就是为了让人注意不到她中间其实换人了吗?不可能,我们不会蠢到漏过那种细节的。
”“那,大家发现四只狗彼此之间有什么细微差别了吗?”这次,薛雷摇了摇头,“在我眼里,那四只狗一模一样,根本分不清。
”蒂尔宁插嘴说:“可在场的观众中有其他的魂兽族,他们总有分辨能力吧?”紫虫挥了一下手臂,“哎呀,我的意思是,那摊主画了浓
妆,顶了防侦察的符文,变成狗的样子,一般人根本分辨不出来有什么区别,那,有没有可能,那根本就不是一个魂兽女孩和三只狗,而是魂兽族的四胞胎呢?”
她想了想,又修正说:“相貌一样的四胞胎就算很罕见,可这种骗局只要有训练好的两只狗狗,和双胞胎就能完成啊。
反正答案只能选一个,想让你们对就对,想让你们错就错,不是很容易?”
薛雷和莱希雅愣了一会儿,齐刷刷拍了一下大腿。
公主殿下还拍得狠了,疼得哎哟了一声,吓得麦熙赶忙蹲下检查。
为了验证紫虫的猜测,他们逛了一圈之后,回到了那个赌博摊子附近。
这次他们就在侧面观望,没再亲自下场。
晚上九点多钟,庆典大概还能持续一、两个小时,那位摊主却已经心满意足,带着三只小狗去旁边小巷子里牵出一辆很老旧的大篷车,开始收拾东西。
莱希雅拨弄着兜帽缝隙间流下的金色发丝,小声说:“她这也没赚多少啊,怎么不继续了?”
正常情况下,此时该有个谁出来表示公主殿下实在是不识人间疾苦,那女魂兽骗的钱放在普通民众身上可以怎样怎样巴拉巴拉。
无奈薛雷在这个世界早就财富自由,蒂尔宁是跟了他才知道钱这玩意有什么用,紫虫没什么平民生活经验,这方面最有发言权的布莉妲,则一直担心冒犯公主只在旁边当薛雷的沉默美丽小挂件。
而且,这个时候就收摊,的确说明,骗子并不算很贪婪。
要知道,迎冬节整个城市的酒馆都会放开供应,出清存货,时候越晚,摊主吸引到的色胚醉汉就越多,那帮人大手大脚下注的可能性也更高。
至于发酒疯这种事,摊位附近就是卫兵的巡逻路线,她哪怕没有自保能力,周围观众也都坐视不管,还紧张到忘了变身逃命,也只需要扯着嗓子喊一句,就能解决绝大多数问题。
看到摊主连罩袍都穿到了身上,看不到婀娜的曲线和诱人的大腿,失望的男人们纷纷散去。
薛雷他们耐着性子等待了一会儿,直到摊主拉下大篷车的后帘子,给马摘下了眼罩,才一起走过去。
为了防止摊主心虚逃跑,蒂尔宁还毫不客气地拦在了马前。
那匹老挽马打了个响鼻,被上位生命的气息威慑,当即卧在了地上。
“诶?你们……啊,是先前的客人。
有什么事吗?”摊主原本耷拉的耳朵顿时竖了起来,一脸戒备,尾巴都夹在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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