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绑,全身都因此而开始紧绷。
老马努力支撑住身体加大了动作幅度,将周向红向上噘起的阴户开始拍得啪啪作响,后者因此发出一种淫荡的哼叫,并同时在心里暗暗的琢磨,就他这体格,当初那嫂子是怎么承受得住的。
根据记忆,她脑海中浮现出老马趴在他媳妇身上,好像现在这样大力肏弄的情景来,越想越觉得屄里痒得慌,只在鸡巴一捅到底的时候才会稍稍缓解。
这种感觉不断扩大,以至于后期周向红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迷乱的喊着要老马再用力些,再往里肏之类的话,直到她渐渐浑身绷紧,表情也从陶醉收缩成了彷佛在强忍着什么,嘴里的哼叫声杂乱而急促,像是呼吸都快要完全停止。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老马只觉得包裹着鸡巴的软肉突然开始变得韧劲十足,将龟头牢牢套住,甚至是向内不断拉扯。
他咬紧牙关加大力度向周向红的屄里又狠肏了十来下,后者最终在一声娇啼后浑身颤抖起来,与此同时老马也再忍不住鸡巴上积蓄的酸麻,终于在周向红不断抽搐的屄里一泻千里。
人的运气往往随心情而不同,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有时候越是心情不好,遇到的事就越不顺心。
李秀玲回到舞厅,半个下午的时间里也没正经揽着什么活儿,她心里烦的慌,干脆找个靠墙边的椅子坐着权当休息,心里翻来复去都是些烂事。
晚上到回家也没和周向红正经搭句话,后者不明所以,以为她是外边有什么事不顺心,也就没敢多说什么。
第二天早晨李秀玲照例去王八蛋家,在楼拐角又遇到老刘头。
后者和她确定四下无人后拉着手聊了几句,又做贼似的赶紧熘走。
她不由得心里又是一沉,这正是破房子四面漏风,老刘头这边自己还得想办法还人情,怎么着也不能让人家的忙白帮了。
上楼梯的工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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