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形势十分危急。
后经军、警、民协同抢救,此事件最终造成六人死亡,当晚便上了中央新闻联播。
李秀玲和周向红没有看新闻联播的习惯,平日里出行又少,那些老旧的无轨公交车偶尔才会成为她们抱怨的对象,因此政府尽量减少对此类事件的报道的举措,对她们是有那么一点点效果的。
但也仅限一点点而已,这两天其实早就有人在谈论这件事,只是大多没有什么具体内容。
这两个女人前者从早到晚在男人怀里折腾,后者除了被男人折腾,还要照顾病人和孩子,自然没有多少精力去注意到这些信息。
然而民间依靠口口相传捕风捉影添油加醋来传播信息的能量是巨大的,几乎可以称之为「世界上所有的墙对于风而言都是透明的」。
因此终于开始有人和李秀玲在舞厅里谈到了这件事的诸多细节,并且有鼻子有眼,彷佛当时在场一般。
可惜了对方说书般的口才,李秀玲很难集中精力去认真了解这件看上去似乎和自己没多大关系的事故,毕竟她还要同时承受来自对方的手的侵犯。
男人浑然不觉,只是继续讲述那些其实也是道听途说来的东西,并因此产生一股莫名的自豪感,彷佛因此能够彰显出自己什么特殊的社会地位来。
他的手随着他的讲述,或故作神秘,或义愤填膺,在李秀玲的屄上配合着不断变换力道,彷佛那玩意就是事故的根源和责任人,需要受到无尽的谴责与惩罚。
这当然是李秀玲不愿意接受的,冤有头债有主,出了事该砸谁的饭碗砸谁的去,犯不着拿自己的饭碗当出气筒。
因此她在提醒了两次依然不见效后,终于薄嗔着摆动屁股,把「自己的饭碗」从男人手中挣脱开来。
这起事故暂时只给她留下了两个印象,第一是屄口有点疼,第二是那玩意(无轨公交)可不能再坐了,回头也得提醒周向红一声。
实际上S市人民后来的确也没有再坐过几回这种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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