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从她嘴里拔出来时,鸡巴还是软软的倒了下去,原来只是膨大起来,再无一点儿可能勃起的迹象。
于是她一低头,用嘴捞起龟头重新吸进嘴里,干脆不再单单使劲的抽,而是加上噙在嘴里不住的用嘴唇和舌头套弄起来。
硬是硬不起来了,可感觉还是有的。
老马也弄不清周向红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反正已经这样了,舒服一会是一会吧,他见周向红坐在自己身侧只顾埋头吸弄,干脆用手在她身上乱摸,揉了会儿奶子,又顺着腰肢滑下去,在屁股上转了一圈,再到前面。
周向红的胯下湿漉漉的,感觉到他的手移动到了自己的下腹,她嘴上没停,却把屁股和腿挪了挪,将自己的阴户尽量从床单上向前露出,床单已经洇出了一片水印。
老马的手在她阴毛上划拉了两下,她似乎是有些不耐烦,腾出一只手伸下去,抓着他的手就往下塞。
于是老马的手指就顶在了一个硕大且硬噘噘的物件上,只表面略有一层柔软,与此同时她身体一震,嘴巴猛然一紧,从鼻子里唔唔的哼出声来。
老马于是先用一根手指在那物件上来回的拨拉,每次拨弄都会惹得周向红唔唔的哼叫,身体也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越拨那小东西越硬挺,越拨她下身就越湿,老马也是个过来人了,哪能猜不到周向红目前的情况是兴奋,源头就在自己之间的那个小肉球上,于是他越拨弄越快,将那个小玩意弹琴般的玩弄起来,周向红因此配合着也哼出了曲调,忽而婉转,忽而高亢。
有时候,勃起和射精并没有绝对的关系。
这一理论是经过了多少个公园老头的认证的,颠扑不破。
老马渐渐觉得,鸡巴上开始有了一些酥麻,这档口要说不兴奋是不可能的,但鸡巴在别人嘴里,自己几乎做不了什么。
因此他只能从周向红的阴部下手,不断将屄口的液体涂抹到她的阴蒂上,然后更快的用手拨弄揉搓它。
到后来那玩意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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