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吗？「宫中的规矩都是源自洛京，经过纳兰夫人和石堂主修改后定下的」可儿继续说道，而那几个其他按摩的宫娥只是底下头按摩不敢说话。
「好吧，过几日我定要改改这规矩，让你们这些女子都不必如此卑贱」莫漓想了想说道。
「不是我们卑贱，而是齐候妃高贵。
我们在外面也体面得很呢」可儿笑了笑说道，而莫漓也没有再说话，只是闭着美睦让她们尽情的服务自己。
「你也是天缺门的吧？」过了一会莫漓一边被舒服的按摩着一边问道，两个主要宫殿的主事都是盲眼女子，这让莫漓有些好奇。
「回禀齐候妃，已经没有什么天缺门了，我们都是五玫宗的宫娥」可儿银铃般的声音说道，其内容和语调与颖儿回答的一致。
「那你是怎么加入天缺门的呢？」莫漓好奇的对着正在给她按着香肩和美颈的可儿问道。
「可儿的身世不值一提，齐候妃想听吗？」可儿不情不愿的说道。
「说说吧，哦，你按得我好舒服～」莫漓一边舒适的躺在浴盆里一边俏脸红扑扑的说道，刚刚和欧阳衍的交欢让莫漓虽然疲惫但却无法入眠。
可儿一摆手，其他的三名给莫漓按摩的宫娥立刻站起赤裸身子，远远地离开的浴盆在远处跪着等候。
「唉，我的家族在百年前被北狄人屠戮。
我生下来时便是北狄家的母畜。
每日看着母亲一丝不挂的被牵走，然后全身伤痕哭喊着回来。
她开始告诉告诉南方有我的家乡，不要忘记我姓陈。
后来母亲就不再说话了，她要么呆呆的看着我要么在产奶房被挤奶，我饿得要死而她却将丰厚的奶水给主人全家喝掉。
后来我才知道，母亲和母亲的奶水都是主人的，就连我也是主人的。
在我十一岁的时候，母亲被卖掉了，我再也没有见到过她」可儿平澹的说道，彷佛这些话她说了无数次，可是莫漓却感觉可儿揉捏自己香肩的手用力了几分。
「后来呢？」莫漓继续问道。
「后来主人见我长得甜美机灵，便没有将我驯化成母亲那个样子，让我去当他第九个孩子的童养媳」可儿依然毫无感情的说道，一双小手熟练的在莫漓的裸背上轻柔的按动着，让莫漓舒服得要呻吟出来。
「你的小丈夫，他对你好吗？」莫漓问道。
她听说过有世家名门给自己的公子配童养媳的事，不过莫漓少有世家的朋友，对此也不太了解，没想到北狄人也有豢养童养媳的习俗。
「我恨不得杀了他。
每天早上我的奶头都被他吸得发痛，然后得一丝不挂的让他骑着去茅房，最后给他接屎尿。
后来他长大一点了，便疯狂的羞辱我，用他自己做的木棒插入我的下面玩，还给我定做了三两重的乳环，那时我才十三岁。
只要我稍微反抗，他的母亲就对我一顿毒打」可儿有些愤然的说道。
「几年后他准备结婚了，看我拥有灵根，便想将我重新调教成母烈马，送给他的第一个妻子做礼物。
我想到了母亲的样子，自然誓死不从。
然后他们就折磨我希望我屈服，但是我依然绝食，直到我奄奄一息时，一个医者的声音在我耳边问道，你是想活还是想死。
我说想活，但我不想成为母马。
那个医者便让我自己刺瞎双眼，便可以活着。
于是我就……」可儿幽幽的说道。
「于是你便刺瞎了自己，然后那个医生便是杨利士？」莫漓猜到了后面的剧情问道。
「还是齐候妃聪慧，把可儿要说的话都说了呢」可儿笑了笑说道，柔软的柔软的小手轻轻按着莫漓的浴盆中伸出的小腿。
「那你报仇了吗，后来？」莫漓又问道，可儿说得虽然平澹如水，可是莫漓却能感觉到那种撕心裂肺的刻骨仇恨。
「报仇？不可能的。
百年后，当我再次看到当年的小主人时他也已经筑基成功了，而我虽然已经进阶金丹，但是还是在天缺门里被他认了出来。
当晚依然得脱得精光伺候他就寝，那晚他把我当作炉鼎采摘了我，这就是我们女人的地位。
不过北狄大战后，他们全家都逃到草原深处。
而我成为了五玫宗的宫娥，我可儿愿意一生都伺候您报答对我的恩情」可儿这次有些动情的说道。
「女人的命便有如浮萍。
那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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