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哭边哀求着,不由怔了一下,轻轻地将谢云卿放在座位上躺好,不解地问:“你怎么啦?”
谢云卿泪眼模糊地望着一脸愕然的杜展,心里想着这是杜展在诈自己,以试探自己是否真的怕了他,再也不敢骗他,浑身发着抖,颤抖着声音,目光极其恐惧地望着杜展,说:“二爷,云卿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杜展仍然一脸愕然,莫名其妙地问:“你怎么啦?什么再也不敢了呀?”谢云卿见杜展不似在使诈,才怯生生地说:“刚才,你把快插死了,痛得我连头发根都痛痹了。”杜展更是一脸愕然,不解地问:“不会吧?我怎么不记得呢?刚才我仿佛看到另外一个人,一个伤害过我的仇人,可再一看,却还是你谢云卿。我这是怎么了?你现在还痛么?那我赶紧拔出来好不好?”
谢云卿抽泣着边点头边哭颤着嗓音说:“好!”杜展依言慢慢地抽出自己的巨杵,发现巨杵头部沾满殷红的血,顿时紧张了起来,害怕地说:“你流血了,我刚才把你弄伤了。真抱歉!我真的很抱歉!我打电话给我哥,让他来给你治好不好?”
谢云卿也怕自己血流不止会丢命,两行热泪滚滚而下,饮泣着说:“你快叫你哥来吧,我痛死了!”杜展伸长手臂到驾驶台上抽了好几张餐巾纸,塞进谢云卿正汩汩淌血的洞口,让谢云卿自己按着,急忙拎起裤子,从别在皮带上的手机套里,抽出手机拨给郑爽,简要地说了他把谢云卿的弄得淌血了。
听了手机里郑爽的吩咐后,杜展将手机往副驾驶座位上一扔,边钻出车子边说:“我哥让我立即送你到你家里去,他说马上就去你家救你。”说着,“呯”的一声关上车门,小跑到另一边也关上,这才跑到驾驶室旁拉开车门,一矮身子钻了进来,说:“我马上送你回家让我哥给你治!”谢云卿答应一声,弱弱地说:“二哥,你还没有穿衣服裤子呢!”
杜展听了,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紧张到忘记穿衣裤的时候,赶紧推开车门跳下去,探身抓起衣裤,也不管胯间血迹斑斑,迅速穿好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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