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翻搅,强忍着恶心埋下头去。
谢芝细心地发觉了她的异样,佯装给她倒酒,轻拍她手背心里道:【你若忍不了便寻个借口出去透透风吧,我留在此处,若是羌王有要事要说,我会传达给你。】
叶秋嬗巴不得出去了,暂且摒弃前嫌感如火,全然不似靳朝那般矜持有礼拒人于千里之外,论及这点,她倒有些羡慕她们了。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到达更换衣物的屋子,果真屋子只是间屋子,全然不似靳朝的宫殿那般奢华宽敞。屋内漆黑一片,叶秋嬗吩咐那婢女给她点了蜡烛,便将她赶了出去。
随意挑了一身衣裳,手脚麻利地裹在外头就出了门。
“走罢,带我去四处转转,方才喝了些酒有些不胜酒力,吹吹夜风也好醒醒酒。”
“是。”
那婢女是个粗枝大叶的性子,果真带着她四处转悠,还向她一一介绍。
整个王宫除了在宴请宾客的正殿,其余全熄了灯火,好在墙上镶满了曜石,映照着月光倒也能辨别方位。
“咦?那处怎么亮着灯火?是哪位贵人没去赴宴吗?”叶秋嬗指着远处一座灯火通明的寝殿疑惑道。
婢女踮脚望向那处,犹豫了片刻还是答道:“那是四王子的寝殿。”
“四王子?”叶秋嬗故作不知地反问。
这羌国的王族底细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