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呢,做了一夜的梦。”张金婆娘说。
“梦见什么。”
“梦见你欺负人。”
“我哪敢,我是好人,不会欺负人的。”
“欺负人也不肯承认,昨夜你捏人这里好痛,到现在还在痛呢。不信,你摸摸。”张金婆娘手将领口往下拉,一对更加露出来,让眼睛陈看得分明。要他的手进去摸捏,眼睛陈知道是这意思,手抬起来有些犹豫,张金婆娘捉住他的手往里塞。
捏摸着张金婆娘的,眼睛陈心跳加快了,忍不住伸头往左厢看去,怕万一杨新华或小李走出来可不得了。
“他们在看电视不要打搅他们了。”张金婆娘说着,手神往眼睛陈腿间去。眼睛陈坐着,凳子矮,人也有些卷曲,裤子紧绷着,不好摸。
张金婆娘先蹲着,蹲一会脚麻,往眼睛陈小凳子上挤坐。眼睛陈稍挪动让出一些来,却没有想凳子太小,身子一偏倒压在柴堆里。柴堆里有茅草,干的,柔和,压在上面也没有声音。眼睛陈心惊肉跳的,这时要给杨新华和小李见到真是犯错误了。
张金婆娘也顺势倒压在眼睛陈身上,两人滚在一处,张金婆娘也担心给看到,但听到杨新华在为一个球叫好,哪会听到这边的情况?只怕春雷响起来都不会让那边两人惊动的。
这却很刺激,张金婆娘还从没有在灶膛前做过这种事。之前,张金回来一次,会带一些碟片回家,关了门两人在家里日,照着碟片里的样子来弄,张金曾经让她站在灶后做饭,他从背后插进自己里面弄,弄得很舒服。
这时在灶前,也是一个新地方,张金婆娘想到以前闹着兴头高,舒服,也不顾会不会给看见。真要是给两人过来看见,大不了让他们三个都日了,也没什么的。村里讲究,但凡撞见有人在日弄忙着,那必须也得去日弄,才会破邪,要不然这一年不知会倒多大的霉事。
有了这想法后,张金婆娘心里更劲了,压着眼睛陈不放。眼睛陈虽有偷腥的心,却不敢主动去做,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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