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硬,要是他敢做个什么,她还需要怕么?
长庚无法更改她的决定,只得用沉默以对。
可是他还是别扭,破月洗过澡,放下乌黑的头发,撑着懒腰上了床。长庚坐在椅子上,脊柱崩的如弦一样直,破月在床上躺好,对他招手:“快上来,反正不是第一次。”
长庚红了脸。
破月越发觉得好笑,从床头丢了他另一床被子:“想什么呢,我们躺一张床,各睡各的,各盖各的被窝。”
长庚僵硬的上了床,僵硬的盖上被窝,根本不敢朝旁边多看一瞄。
可破月倒是累了,她用手在眼睛上一阖,立马就入了梦。
长庚扭头,侧着半边眼睛细细的临摹她的眉眼,又顺过去看着她额前微微凌乱的头发丝。破月头发黑硬直,在夜里亮着华顺的光,其中有一根特别不听话,不知在何时攀上长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