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庚将手收回,皱着眉毛比划道:“多久了。”
破月懒散的躺在床上,像从藕塘里刨起来的烂泥,你拿锹去翻,都不能铲的动她。
她懒洋洋道:“多少年了?好像自我拿到昆仑剑前后差不多就有了这毛病吧。你要是问我那之前发生了什么…那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根本记不清。”
长庚还要问,破月将身子一翻背对他:“好了,明日还要早起,睡吧。”
若是能将过去的记忆揪出来,破月哪里不想?可这梦想太过于飘幻,而她也早过了相信奇迹的念头。
小夜深沉而静谧,破月软绵绵的躺在那却异常的清醒,她甚至能听到柔风慢慢填满窗户边被虫蛀空了的洞。
翻过身,长庚也睁着眼,万万没想到盯着人的后背看居然还会被抓梢,他有些窘迫,身子一侧要翻过去袖子却被破月捉住。
“睡不着,就聊聊吧,我也睡不着。”
长庚的身子停下,脑袋在枕头上侧过来半张脸,鼻梁贴着枕面的棉布,眼神乖巧又宁静。
破月看的闷闷发笑。
长庚看着,慢慢比划,问:“你的病是怎么回事?”
破月盯着他,认真道:“我不清楚,等我知道有这病的时候我和你一样懵。”
“那你不去看大夫?”他比划的有些急。
破月收回视线:“大夫也不清楚。长庚别像审问犯人一样问我。”
长庚抿唇,在怀前比划的手有些失落的垂了下去。
破月收在眼底,却当没看见,反问道:“那你说说你和小芳是怎么回事?”
长庚的心有些梗,他伸手比划,却乱成一团,他收手,比划一次顿一次终于表达清楚了:“我当她是妹妹,别无他意。”
破月点点头,这她看的出来,“你和谢小芳的爹有仇?不然他总咬着你?”
长庚慢慢回想,一向他总是同谢大河关系挺不错的,他待谢小芳如妹,怎么会害她?可他根本都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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