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秒,长庚缓过神,直起膝盖,抱着破月就往里屋走。
这家人的主屋相对来说还比较干净,并没有什么渗人的血迹,长庚刚踏进屋,齐光便嗅着进了门,猪鼻子一边拱一边道:“这屋子将破月放在里面会不会太寒碜了点儿?”
长庚将破月放在床上,正要脱开她的衣服,捏着她衣襟的手一顿,余光扫到在屋内蹦哒的齐光。
齐光甩着尾巴仰着头对他道:“你望着我干什么?还不去找大夫,没看到破月伤的很重么?”
哪需要找大夫,他就是大夫。
长庚拉开被子将破月的身上遮得严严实实,而后脚尖一转,掉过头大步走了过去,在齐光的叫喊中捏住他的颈肉,然后干脆的、利落的像抛垃圾一般将它从窗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