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破月摇头。长庚的血是个好东西,落入她的心口上将创口生的密密合合,连点儿疤都没留。
如今她最担心的便是那只奇怪的鸟,居然喝了她的血之后转变成业火鸾凤,若这鸟真是东方既白的属下招来的,那事情便更加难办了。
任平生又细细瞧了破月,见她脸色、唇色并无异样,且手指头也温温润的,便将悬起来的心放下了大半。
他坐在地上低着脑袋思了一会儿,也不知怎么去解这个难题。
好在破月也没想将这个担子丢给下属,反而宽慰他道:“别忧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何况我也是只业火鸾凤呢,至多我和它面对面硬碰硬的对上了,赝品什么时候斗的过真货,放心。等天明了我们去找西天王,先把眼前的难题解决了再说吧。”
任平生听到她的话后,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直过了好久才心不在焉的挤出一缕笑道:“好——”
————
九重天,凌霄殿。
西天王已经在这待了好几天了,软的手段硬的要挟通通都用上了,就是要天帝给他给说法。
他堂堂的西天王膝下唯有一个娇女儿,每日只差当成眼珠子呵护了,没想到他魔界竟然有如此大的胆子,竟敢在他西天王的地盘上将人给掳走了!
他来寻天帝给他个说法,哪知天帝插科打诨,一任的和稀泥,倒让他又生了一团火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天帝和魔尊合计好了,挟持了他女儿来要挟他西天王呢!
天帝只觉得委屈,这三界里好不容易太平了,哪能说打就打?
更何况元始天尊历劫未归,太白金星也不知死活,这九重天里哪有个能挑大梁的人?
他这天帝也委实做的辛苦,还是偷着在西天王眼皮子底下将他那难得派的上用唱的儿子踢下凡尘让他将魔尊请了回来。
唉!天帝摸摸叹了口气,鬓角的头发丝又白了几根。只可惜西天王的眼里一心只有他的宝贝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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