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到抠着后脑袋的范水道:“平生又怎么了,怎么总觉得他这几日不大对劲。”
范水比他更糊涂:“有吗?他不是一向是这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性子吗?”
算了和他这个榆木疙瘩说也说不清。
范水和破月关系一向很好,大家都是从刀口枪间闯过来的交情,他进来随手拿了把椅子便坐在破月身边道:“尊上,派去找西楼的兵将有消息了,说在凡界寻到了气息,不过那小子真贼,等我们找去了又将这气味儿给抹灭了。”
凡界?
破月诧异,西楼去凡界做什么。
范水又道:“而且我还发现一件奇怪的事,这西楼根本不是咋们魔界中人,他原本是凡界的一介布衣书生偶然沾了魔气才入了魔界,后来他饮魔血咽魔肉倒是将身上原本的味道洗去个七七八八。”
“还能这样?”
破月觉得不可思议,在凡界里人们对魔物避不可及,哪知还有人愿意把自己变成一个魔物?
范水想想那魔气入髓的生不如死的刺痛感,也暗自佩服西楼是个人物,可佩服归佩服,立场还是不能变的。
此事谈完又扯了扯魔界的事,不得不说范水在行军作战上的确有一把手可在朝政上他的性子便太冲太沉不住气。
破月听了他好几遭牢骚,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是大的,便招了招手让他先出去了。
房间忽然变得安静,破月愣愣的在椅子上坐了会儿便觉得难耐。
有人的时候,她觉得他们太吵,没人的时候又嫌太过荒凉。
要是长庚在这变好了,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会安安静静的看着,一直守在她身边。
不得不承认,她想长庚了。
这种想念如潮水一般涌上来,卷了她去浪头,踩着软软的水便入了梦乡。梦乡里那间小小的茅草屋,长庚在厨房里烧着柴火,洗着菜,若是知道她回来了脊背一定会又僵硬又绷直。
欢喜的却又将唇角死死的往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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