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了她一会儿便自己进了屋子。
破月叹了口气,脚尖一转也要跟着进去。
却没想到长庚正要出来,于是二人又打了个照面,破月心虚的摸鼻子可长庚却伸手递过来一条毛巾。
“擦擦!”他比划。
破月愣了下,接过过来。
长庚转身,欲要进屋,踏进门槛的时候又朝她望过一眼,见她没动,又一脚跨了出来。
他的腿修长,藏在布衣之下,一抬脚一落脚又紧致又有力量感。
破月看着,低垂着脑袋,左手拿着毛巾垂在身侧。
他在她面前站定,在她的身上投下一片阴影,身上的草药味初闻时有些苦涩,闻习惯倒是觉得有些香。
长庚伸手,将她手里的毛巾拿了过来。
破月的指尖弹了弹,然后怂兮兮的待在原处。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拿着毛巾将她的脸罩住,将上面的露水一一擦拭干净。
毛巾很软,摩擦在脸上一点也不刺人,或者说他的力道真轻,好像再擦拭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一般。
毛巾离开脸转而又擦向头顶,长庚从上至下将她头顶的水撸干,微微太高的手肘堪堪擦着她的眼角。
破月的眼睫毛颤了颤,上脸皮一翻,睁开眼,寻着他的眼睛珠子看。
又黑又亮又温柔。
他的手落在她的头顶动作也温柔的不像话。
破月步子悄悄朝前挪了挪,扑在他温热的怀里,埋在他的肩膀窝,瓮声瓮气道:“长庚,我回来了。”
长庚擦头的手顿了顿,点点头。
破月的鼻子抵在长庚的胸膛,像猫一样蹭了蹭,抱怨道:“你好凶,我都有点怕你了!”
凶吗?
长庚诧异,他只是习惯了等待……习惯到麻木。
破月扑在他的怀里,胸膛的起伏慢慢贴着她的胸膛传递过来,长庚不自觉的调整自己的呼吸,跟着她的节奏走。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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